“好吧,我們理解你。”傅副師長道。
“第四,墾區根據地未來的規劃,把目前的策略寫清楚,未來建設目標上,就是突出要成為齊地、東華省,乃至整個東部海岸地區的後方基地。”
“這個都已經聊過了,好寫。可是還有一個非常難處理的事情,那就是總部安排來那些人,我們也惹不起也快養不起了,你看怎麼弄為好?”
“你不說我都快忘記了,這樣,你就這麼寫上,每個成年人,不論男女,一律五畝地,實現他們自己的自給自足。怎麼樣?”
“好辦法。可是還有小孩多的家庭呢,怎麼辦?”
“一切以成年人為標準,小孩子不要讓他們受累。”
“好吧,還有彆的嗎?”
“彆的嘛,等我從養馬島回來以後再說吧,我請老王爺寫一寫就是咯,到時候彙總起來這些方方麵麵的東西,派專人送到朐山總部就是。”
“行。”
“那麼,我明天就到養馬島了,有事及時聯係。”
天未亮,廣朋就已經醒來,終於有時間可以活動一下身體了。
還是大鵬展翅,還是七星步,加上傳林刀,鞭杆,綿綿不絕,感覺在萊東得不到好好休息的身心有了一點恢複,神清氣爽。
警衛員和參謀已經得知了今天的活動,大家早早吃完飯,趁著人還少的檔口,縱馬向著養馬島奔去。
原本白色的鹽堿地,已經被成片的莊稼地、菜地、桑田所取代,點綴其間的是一片片池塘,池塘的邊上,是一架架水車。
這是根據廣朋從三角地帶帶過來的模樣重新生產製造,被墾區當地人當地人俗稱“擰不夠”,意思是人力可以控製上水量的多寡,最大限度的保證了壓堿工作的開展。
看著一片片綠色從身邊掠過,他對於墾區的建設充滿了信心,因為他掌握的就是順應自然、適應自然的規矩,而不是搞什麼重塑自然,所以,墾區才從鹽堿地變得勃勃生機,。
養馬島周邊的蘆葦依舊,隻是半島部分被加寬加高,再也不會被潮水淹沒,實際成了陸地的一部分了,而且在路的兩邊還種上了桑樹,正值夏末的瘋長起,枝條向上舒展,四邊環生的桑葉也成手掌大小,枝葉茂盛的很。
老王爺已經帶著許隊長等人在路邊迎接言司令到來,一身乾淨整齊的軍服,配上長長的白色胡須,讓老王爺顯得彆具一格。
許隊長站在老王爺一邊,長年的海上生涯,讓他的臉麵顯得黝黑,但是與初次見麵相比,他卻更加精乾一些。
雖然老王爺不過是團級乾部,但老王爺的造詣遠在軍中同仁之上,而且在軍中發揮的作用,也是獨特而不可取代的,所以,廣朋對這位王爺格外的尊重,剛剛登上半島他就下馬步行了。
至於許隊長,雖然他的級彆不過是營級,可是,他的作用與老王爺一樣,是任何人都無法取代的,而且在好多人根本沒有見過大海的時候,墾區已經有了自己的海上遊擊隊,許隊長是頭功。
看到老王爺他們站在一邊迎接,廣朋快走幾步,沒有等到他們舉手敬禮,一下子使勁握住了他們的手;
“還勞動王爺大駕,太慚愧了。”廣朋打量著老王爺的臉麵,十分謙恭的對王爺說。
“師長過來指導,怎敢托大。”許隊長也學會說話了。
“彆客氣了,走,進去說。”廣朋左手拉著老王爺的手,右手拉著許隊長的手,一起向後麵走去。
“變化好大啊,你們真正的辛苦。”
“因為飼料充足,我們今年的馬匹在欄數量翻了一倍,而且全是純種的大洋馬壯著呢。”
“先去看看?”廣朋馬上道。
果然,馬廄翻了一倍,而且馬廄的後麵,重新平整出來了一片草地,裡麵長著五顏六色的雜花,可以看到馬蹄在裡麵踏下的印痕。
“這是你大舅哥的創意,把鹽堿地上自己生長的一些苜蓿、野豆等集中種到這裡,可以秋後割了當飼料,夏天就可以在上麵遛馬,讓馬吃的好,身上的就肉變得結實,格外有耐力。”
“好,你們配合的很不錯啊。今天,咋沒有看見他呢?”
“他可是養馬島上最忙的人了,在學校當著教官,附近村莊和駐防部隊經常請他去指導種菜種樹種莊稼。這不,這幾天沒有課,三天前就被請走了,說是請教摘桑葉養蠶的事情。”
“就應該這樣。”
因為與妻子同姓,廣朋就開玩笑的稱他為大舅哥,卻想不到在養馬島上發揮了重大作用,而且得到了軍民的共同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