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沒有什麼不明白的,也就是我們向東華派遣講組織原則的成熟的人,東華向我們輸送戰鬥人員。”
“還是不明白你的用意。這是要達到什麼目的呢?”牟執委感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因為石副執委的後麵是邵總委,是不是分管的邵總委對東華的工作不滿意了?
“東華存在單純軍事鬥爭思想,嚴重削弱了組織原則,新軍的組織原則強大,但是戰部隊鬥力不足,這是應該互相補充的。”
“這是什麼意思?軍事鬥爭的勝利不就是組織原則的最佳體現嘛,戰鬥力不行洽洽是組織觀念不強的體現。我覺得啊,石副執委的話欠妥,把二者對立了起來。”牟執委終於聽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卻不敢笑納,因為這一頂帽子太沉重,而且觀點非常偏頗。
“今天婚禮就是一個確證。來來往往的全是財主,哪裡有多少窮人啊?我們的組織觀念,可是堅決反對財主的。”
“現在是全民抗倭,如果挑挑揀揀的,怎麼可能取得勝利啊?”
“好了,咱們不爭論這些事情了,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我看,還是立足於部隊和根據地發展吧。”牟執委不想爭辯了。
“這一次我帶過來二百多原則性強的新軍戰士,都可以作為精英培養我,我覺得可以安排到宣傳、組織、保衛等部門工作,尤其是各個根據地的這些部門,你看怎麼樣?”
“不就是二百多人嘛,儘量發揮他們的特長,安排到合適的崗位上就是了。”警衛員,安排石副執委到宿舍休息一下吧。”這就是下逐客令了。
石副執委的眼睛好像探出來的更長了,臉色更紅,很顯然有些生氣,但是,牟執委已經站起來送客,他也無可奈何了。
“神經病!”送走石副執委,牟執委惱怒的一拍桌子,憤憤地說。
賀省長被廣朋和警衛員背了進來,但是,他的神智卻非常清醒,就是腿腳有些不方便了。按照廣朋的話來說,就是“好酒上腿不上頭”。
“怎麼了?”賀省長坐穩以後,看到橫眉怒目的牟執委,不由得問道。
廣朋把警衛員讓出去,在一邊給賀省長倒茶水。
“怎麼了?看看你們的服裝吧,剛才那個螃蟹眼說了,你們這樣的服裝都是財主裝束,是喪失了組織原則。”
“哈哈,他當這還是皇帝時代,看戲文嗎,衣服也要分三六九等嗎?這不就是群眾的正常衣著嗎,難道就隻能穿著麻布衣服才行?”廣朋率先哈哈大笑起來。
“所以,我才說他是神經病。”
“他恐怕不隻是這些話吧,恐怕對整個東華部隊的勝利都要扣帽子,都要否定,天下隻有他們新軍的內鬥才是天下第一吧?”賀省長聽到過他的話,知道肯定有是把東華省的工作看得一團漆黑。
“你沒有喝多啊,還以為你喝的腦袋迷糊了呢,怎麼非常清醒?他的的確確就是這麼說的,而且還要求把他們的人安排到我們的組織部門,更是讓我們把作戰人員大量派過去呢。你們上說,他這是不是神經病一個!?”
“讓他扛槍上戰場打一仗就行了,比挑撥離間好的的,也是他們這些玩意的唯一用途。”廣朋直接說。
其實,他想到的,是沼澤地會師之後,蜀鹹軍大量戰鬥人員到了蘭芷軍,而蘭芷軍卻把非戰鬥人員安插到蜀鹹軍,後來又一起把郭總執委吹的暈暈乎乎,辦了很多糊塗事的事情。
這些所謂開口閉口“組織原則”的人,其實就是整人,就是內鬥。
“還讓他上前線呢,怕是槍一響就嚇掉褲子了吧?”賀省長喝了一大口茶,哈哈笑起來。
“削弱我們的戰鬥力,挑動內鬥,絕對不是正常的組織原則,也是有害的。言司令是跟隨前線指揮員打出來的基。就看怎麼應對他?”牟執委發問。
“我感覺,他就是想把他帶來的那些人安排一個要害位置,彆的事情,他說了也不算。就留下他們吧,看他們的本領怎樣,不行就安排一個研究所,讓他們願意研究什麼就研究什麼吧,反正不能插手軍隊,否則,我們也就成了第二支新軍,屢戰屢敗在行,喝茶更在行。”
“言司令抓住了要害,他的真正目的就在這裡。大事,他說了也不算,不用理他而是直接報告總部,尤其他的言辭,要不猶豫的報告總部。”賀省長附和廣朋的觀點。
“賀省長說的非常對,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廣朋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天不會是專門過來送賀省長的吧,應該還有重要的事情吧。”
“對。到於陵做生意的交通員,這幾天一直在說,於陵的東倭鬼子出現了非正常調動,今天金七爺也說,東倭鬼子的司令也換人了,而且東倭僑民都發槍,很可能,那些老兵還會陸續調走。”
“這些不是已經通報過了嗎?王執委還說從來沒有看到呢。”
“這是表麵的,金七爺特意趕過來就是因為他發現了他們的確切去向,而且很快就會落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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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說,這可是比那個螃蟹眼神經病重要一百倍的消息。”
“就是全部下南洋,奪取石油和橡膠。”
“具體時間呢?”
“應該就在一周之內。按照七爺的說法,我計算了於陵撤走東倭鬼子離開日期,和他們的登船日期,到達南洋大約一周時間,最多不會超過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