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幾次了?我看,這是把我放在爐子上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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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這個意思,是真的期望你回去工作。”
“這一次整學教育,你們怎麼搞的?”
“郝執委領導的,統一學習,然後就是一切落實到行動上,要求用戰鬥勝利作為彙報成果。”
“那麼,你們的報告是這麼寫的嗎?”廣朋明白其中的道理,特意問道。
“我們因為都是用實際行動落實整學教育的城會玩,而且都取得了成功,所以,沒有時間寫這份報告,就讓師裡的秘書們代勞了,按照整學教育那些書上的東西,分門彆類的整理出來了每個人的總結報告。”
“好啊,你們聽組織的話,而且用實際行落實了組織的要求,非常好。”
“你看,我們大老遠的過來一趟,是不是請客祝賀一下?”
“也可以啊,不過要喊上郝執委一塊才行,再就是我出菜、你們出酒。怎麼樣?”他不好意思說自己已經是負債,隻好這麼說。
沒有問題啊。”
這一次,廣朋沒有提及那個令人惡心的公兔母兔話題,而就是三個人一起喝了一大頓高興的酒。
送彆郝執委和寇師長,電台主任把一份電報交給廣朋,道:
“文旅長已經晉升師長了,他把最近與東倭軍以及渝城方向的來往情況做了彙總,你看一下吧。”
東倭軍得知渝城方向已經停止向文師長停止軍餉後,主動和他聯係,願意提供一部分糧草,條件是互不侵犯。萬不得已情況下,他已經答應了東倭軍的這個要求,他們的補給也經過鐵路線運給了他們。
同時,他也向言司令保證,不會與他的部隊發生衝突,同時希望,在給養方麵也可以幫助一下他的部隊。
“言司令,你看這種情況下,我們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我們自己都不夠吃的,怎麼幫他們啊?唯一的辦法,也隻有還是打於陵的主意了。”
“如果劫了東倭軍的軍列,那可是讓他和東倭軍翻臉,恐怕夠嗆吧?”
“那還是沒有餓急眼。倒是渝城那些家夥,為了打我們部隊,行的也太絕一些,這不是兩麵派嗎?”
“他們是雜牌軍。”
廣朋聽到“雜牌軍”這三個字,馬上回答道:
“對,他們是雜牌軍,而且是大漠軍的殘餘,要想生存就要自己想辦法,至於是不是抗擊東倭,他們是根本不在乎的。”
“那麼怎麼辦?”
“我和馬司令還有傅師長商議一下不能讓他這麼快的倒向東倭軍,必須讓他們與東倭軍既合作要鬥爭才行。”
他讓警衛員喊來傅師長,一起商議此事。
“他們目前還是聯合抗擊東倭軍的友軍,目前遇到困難,還是要想方設法讓他們保持距離。這就是把於陵的車次,尤其是要緊的軍列車次及時發給他,讓他自己做選擇。”傅師長聽完以後,表態說。
“對,看情況,早晚要倒向曲徑救國,我們要儘量延遲,絕對不可以讓他成為第二個鮑原。”
“那麼,小孫他們現在撤出嗎?”
“他任何時候都不敢怎麼我們的人,而是要維持我們之間的關係。他兒子在我們部隊上,並不急於要回去,就是他不敢徹倒向曲徑救國的標誌。”
“那就好,我回去以後就與七爺加強聯係,及時與文師長保持聯係。”
“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一定嚴格保密,這是為了七爺的安全,也是為了小孫他們的絕對安全。”
“那是當然,就連電台發報員都不知道我們和文師長聯係的事情,他隻管發報。”
“這就對了。”
與上一次和寇師長郝執委他們見麵一樣,他們又對當前的敵情與應當做的準備進行了充分交流。
同樣,還是參謀坐在旁邊,為他們的談話做著記錄。
很快,牟執委發來了召集會議的要求,而縱隊參謀長與於軍主力的參謀長,卻是這一次會議的中心人物。
廣朋早就準備好了材料,那就是在那個“總結報告”上,加上了這一次郝執委與寇師長和和傅師長等交流以後的最新想法。
這是真正的有備而來,也是參謀長本職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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