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作戰,恐怕全軍沒有第二個吧。登船到海上巡查,全軍少見。”寇副司令終於等來了廣朋,石頭終於落地,揶揄道。
“對啊,逃到渝城的東林軍現在也沒有海軍呢,集團軍也沒有海軍建製,想不到廣朋司令要建立萊東軍區海軍,可是想不到,鄭三發要是知道的話,還不氣暈過去。”智參謀長就事論事的說。
“前幾天好像看到一個通報,新軍裡麵有一位叫譚家橋的,搞了一個海防隊,號稱多麼了不起的。”郝執委也說。
“我也看了,其實那些船是遇到掃蕩到海上避難的,我們言司令在墾區就組建了海上遊擊隊,還參與作戰了呢。今天,宣隊長也是要進行海上作戰的。不一個層次。”智參謀長很快反應了過來,而且立刻做出了比較。
“不要扯遠了,更不要拿友軍亂說,注意團結。我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廣朋一聽到“譚家橋”這三個字,馬上想到了雪山一號的事情,趕緊讓大家打住。
電台設置好了剛剛打開,就是朐山總部的幾份電報。
廣朋看都不看,隨手放到一邊,道:
“給宣隊長發電,詢問情況。”
郝執委拿起電報看了看,都是批評廣朋擅自到海上巡查事情的,讓他立刻寫檢討等等。
“難怪言司令根本不看這些東西,原來對他們的脾性太了解了,就是一群旱鴨子,根本不了解海上力量有一些恐怕就連大海是什麼模樣都不知道,就胡亂批評。”他悄悄的對寇副司令道。
“所以,這一次我們省力了,就連檢討都免了,要一起扛起來。”寇副司令道。
“那是當然,總不能把旱鴨子的瞎指揮當回事,要不就讓他們過來到海上轉個仨小時回來再說。”郝執委也是非常生氣。
他是萊東當地人,乘船下海打魚,如履平地,對於敵人借助海洋力量騷擾九州有深刻的感受,所以才對於旱鴨子批評海上工作非常反感。
“言司令,宣隊長回電!”
“好,戰術不錯,用一艘船擋住通道,另外兩艘左右包抄,正在靠幫登船!”廣朋電報交給郝執委他們,繼續下達命令:
“天快亮了,要他們穩準狠,速戰速決,力爭將船隻和物資一起擒獲。力量不夠的話,我將帶領基地的其他船隻和迫擊炮前往增援!”廣朋命令道,同時讓警衛員立刻通知基地其它船隻,把迫擊炮上船,隨時做好出發準備!
“又要出海啊?”郝執委對廣朋說。
“隻要宣隊長發電過來,我們就一起出發,把東倭軍的軍艦押回來!你也要做好隨時出發的準備!”
“好唻,終於可以回到海上了,跟著言司令,就是乾得有奔頭!”他拔出手槍,打開彈匣看了看,又裝了回去。
寇副司令和智參謀長不敢作聲,因為他們對於暈船也是害怕的不得了,所以,廣朋不讓他們跟船出去,也是正常。
“你們也要找機會下海去看看,熟悉一下海上情況,不然的話,將來遇到海上戰事,怎麼弄啊,還能在陸地上築圍子牆擋炮彈不成!”廣朋對寇副司令和智參謀長說。
“會的,今天光瞧見你和郝執委說的開心了,下一次也要下海鍛煉一下。”
“郝執委,你看這樣好不好,全軍戰士乾部都要下海鍛煉完,我們可以定為一個月一次,或者兩個月一次,都要有海上經驗,起碼是做到不暈船不怕水,還能在船上開槍打仗,怎麼樣?”
“非常好。寇副司令和智參謀長呢,你們的意見怎麼樣?”
“完全同意。”寇副司令說。
“我也是完全同意,而且準備到海上釣魚,改善一下夥食。”智參謀長一本正經的說。
“對,自己動手得來的,就是格外香。”廣朋對自己的主張得到讚同非常高興,“萊東三麵環海,不會下海丟人啊!”
“言司令,電報!”
“好樣的,戰事已經結束,打死了三個,其餘全部活捉,物資一點也沒有損失,宣隊長親自駕駛汽船正拖著木船往回走呢。”
“這麼快啊?我沒法跟著下海了。可惜。”郝執委有點遺憾。
“馬上到附近山上砍新鮮的鬆柏樹枝,準備隱藏繳獲的汽船,千萬不能讓東倭軍發現,尤其他們的飛機!”廣朋命令道。
“好啊,這件事是一定要辦好的。”
“智參謀長,從你的特彆團裡麵找射擊好的,一律配上大蓋槍,守護在汽船附近,保護好。這可是我們萊東軍區的第一艘軍艦,大家要一起努力,千萬不能出任何問題.!”
“沒有問題,以後我下海巡查就坐我們自己的汽船吧,一定不會暈船的。”智參謀長說話非常幽默。
“再就是,把漁船與汽船混合停放,讓東倭軍的飛機無法分彆,我們也可以減輕一下負擔。”
慢慢的,天色已經大亮,廣朋再次發電,也沒有得到回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