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願意喝,說是你的茶葉彆有風味,就帶著喝。”
“這些洋鬼子。”廣朋憤憤的罵了一句。
“人家要見你,我又能怎麼辦?就隻能這樣順著他們意思了。”
“這一次觀戰,是一塊硬骨頭,東倭鬼子五十多人,二鬼子兩千多人,而且有小炮和擲彈筒、輕重機槍,智團長夠忙活的。”
“你都親自過來了,哪裡還有什麼硬骨頭之說了。”
“話是這麼說,可是確實艱巨,炮樓非常高大結實。”
“放心,我已經和他們說了,就是用”我們自己的黑火藥進行突破,他們都非常驚訝,說是要親眼見見。”
“答應給我們一些了嗎?還有我們最需要的大炮。”
“他們答應了,可是,也要他們的長官批準才行,要不然,沒有飛機也運不過來的。”
.“怎麼,他們是不是有在萊東建立飛機場的打算?”廣朋馬上反應過來,“就說我們全力支持他們過來建設飛機場,一起打東倭鬼子。”
“這是他們話語中透露出來的意思,應該還是停留在想法上,具體的應該看一下問我們的戰鬥情況。他們是相信實力,不聽花花綠綠報告的,而且眼見為實。”
“那好,讓他們飯後就到前線去看吧,反正這幾天天天有突破。”
“怎麼介紹你呢?”
“就說我是夥夫,專門背鍋的。”廣朋毫不猶豫的說。
“倒是也可以,隻是你這夥夫也太瘦了點吧。”郝執委開著廣朋的玩笑。
當天夜裡,藤村內外槍聲不斷,二排的幾個戰士趁黑夜敵兵困睡之機,潛入藤村西北角碉下的平房,沒有發一槍一彈,俘虜了七十多個二鬼子。
洋人看到部隊順利歸來,與狼吞虎咽吃著南瓜粥的俘虜,伸出大拇指,忙不迭的一個勁照相,還對一個長官說:
“你們怎麼當了俘虜,是不是對神機妙算的牟司令特彆佩服?”
“牟司令是誰?我們不認識,就知道萊東最厲害的是言廣朋言司令。”
“你見過言司令嗎?”
“不用見過他,即使敗在他的手下,也是不丟人。”
“下一步怎麼辦?”
“我們已經繳槍給言司令了,下一步當然就是跟著言司令好好乾。”
說著,他又低頭喝起南瓜粥。
這幾個戰士俘虜敵人一個連的舉動,開始孤立敵人的核心炮樓,並乘勝向南推進到圍牆下麵。
同樣在這一天夜裡,特彆團其他幾個排按照部署,用挖地道、"土坦克"等辦法拔掉了藤村守敵外圍的幾個重要工事,與主力連一起迫近中。
第二天一早,以鄉兵為主力,特彆團予以配合,以一個排的力量,消了留莊據點的一個營守敵,外圍據點全部清除乾淨。
按照輪番鍛煉部隊的方式,海貓縣的獨立團聞訊後,其中一部立即上陣,接替了主力部隊,馬上配合剛剛換上去的特彆團,對藤村守敵開展心理攻勢,晝夜喊話。
“我們都是老鄉,不要給東倭鬼子賣命!”
“想想家裡的父老吧,他們在家裡擔驚受怕,還被老鄉白眼,趕緊放下槍出來吧。”
“言司令就在前線,他保證一個不殺,歡迎你們調轉槍口打東倭!”
看到二鬼子部隊有人從下麵向外逃跑,炮樓上的東倭軍向他們開槍,想不到,軍校春教官的弟子和部隊的神槍手們立即對著炮樓的槍眼進行射擊,精準度與火力密集度讓廣朋也歎為觀止。
觀戰的洋人們,先是被東倭軍密集的槍聲嚇得趴在地上,緊跟著又被精準的回擊震懾得咋舌。
“春教官的作用太強大了,堅持這個方向沒有問題,而且發現其他特長的戰士,也要派到軍校當教官,這樣才能帶出來一大批的優秀戰士。”
這樣的頻繁對射,尤其是對東倭軍炮樓的精準射擊,致使敵人人心浮動,帶槍投降者已經不再是一個半個,而是成群結隊了。
到下午,部署還是有條不紊進行著,又有一個排戰士與獨立團另外一部緊密配合,清掃乾淨了藤村外圍的壕溝與道路,而且又有一座炮樓上的敵人逃跑到了空空如也,我軍的一個班炸占領了這座炮樓,與對麵的東倭軍占領的炮樓開始了對射。
一些投奔我軍,願意追隨我軍的人員利用熟悉地形的優勢,用浸濕的棉被蓋在自己身上,把一堆堆的高粱和玉米秸稈,運到了炮樓四周,形成的龐大的柴火堆,可以說,就欠一股火苗了。
與智團長和營長在一起的廣朋,看到這個情況,道:
““是不是可以發動總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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