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朋到了被服廠,拴馬的時候,看了後麵一眼,果然,警衛員隻是遠遠地跟在後麵,就放心地向廠裡麵走去。
奇怪的是,廠長不知道到什麼地方去了,就連門口的安全員也不在,於是,他徑直走向車間。
可是,車間裡竟然沒有小齊的身影,一問才知道,廠長喊小齊到辦公室幫助布置辦公室,說是準備迎接上級領導,以及向東海區遷移的準備工作。
廣朋也沒有多想,直接來到了廠長辦公室。果然,小齊正在弄一些材料,的確是準非常忙,可是廠長卻不在。
“小齊,你一個人在忙嗎?廠長呢?”
“奧,言司令,你還挺守時的啊。剛才廠長接了一個電話出去了,說是有急事。”
“奧,昨天謝謝你了。你看,這是我帶來的一塊小手絹,表示我的謝意。”廣朋掏出手絹送給小齊。
“好漂亮。”小齊大方的接過去,打開以後仔細看了看,當看到手絹下方繡著的一顆小小映山紅花的時候,一下子高興不少,“你那麼外表看起來粗心大意的大司令,還有這份心思啊。”
“我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就挑了這麼一條小手絹,覺得女孩子可能會喜歡。”廣朋如實說。
“你的身上那些疤痕是怎麼回事,昨天我一看到,就嚇我一跳。”小齊把洗好的汗衫拿出來,一邊說著。
“那是戰場上受的傷,好幾次差點犧牲呢。”說起這個,廣朋就想起了往事。
“你說說看都說言司令是戰功赫赫,九死一生,可是我們老百姓卻感到的是一片溫情,據說你還有三年不結婚的賭咒,是怎麼回事……”她一邊為廣朋穿上衣服,一邊輕輕道。
………………………
廣朋與小齊在辦公室聊著,郝執委、於參謀長和寇副司令,還有被服廠廠長和警衛員們,卻在廠外的樹蔭下焦急的等待著。
一開始,還在看著手表計算時間慢慢的,大家也都默默地看著廠門,心中卻充滿了喜悅。
半個多小時時間,廣朋才從廠門口出現,警衛員走上前,把馬牽過去。
郝執委等人急忙蹲下身子,唯恐廣朋發現他們的身形而不好意思。
“都不要藏了,我早就看到你們了。誰有錢,趕緊借我點錢,我要買點東西到小齊家裡去一趟。”
郝執委站起來,滿臉的驚詫,一邊從口袋裡掏錢,一邊說:
“不用借錢,我們出錢就是。”
廣朋的津貼不高,可是除了自己生活大多數都給了烈士家屬,和警衛連那些生活困難的戰士,不到月底就要借錢,這已經是常態,所以,今天這樣的場合,大家一點也不意外,隻是不願意“借給”他錢,而是要直接讚助。
“你這樣突然登門,不合適吧?”於參謀長說。
“小齊陪我一起去,我騎馬帶著她。”
“啊,半小時就決定一切啊?”寇副司令也是大吃一驚,“還是找個人先去說幾句話吧,這樣突然登門不大好啊,畢竟人家是長輩。”
“怎麼,按照規矩來才好,不然鄉親們會瞧不起人家父母的。”
廣朋剛剛牽過馬要走,聽到這句話也覺得有道理,馬上止住步子:
“好啊,讓廠長去吧,他見過小齊的父母。就說,我和小齊定好了,三天後就在部隊上舉行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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