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白吉爾有些奇怪。
“你看,那邊山上的樹正在樹起來吧,方向就是飛機過來的方向。”廣朋指著不遠處一座山頭說。
“奧,真的也就是說剛才看到飛機就順著飛機來的方向把樹砍倒了,現在重新把樹扶起來。”
“也可以這麼說。”
“萊東的地方不大,東倭軍就那麼幾個飛機場,他們起飛就可以看得到,一路上都有人監視。你們想的本來就妙,可是做的就更妙了。”
“沒有辦法的辦法,這都是來自群眾的創造力。”
“咱們去看看捉飛行員去?”白吉爾也有些興奮了。
“這麼多人,還缺少我們兩個嗎?”
“我可是從來沒有看見過活捉東倭飛行員都現場啊。”
“你看,他們已經過來了,走,過去看看吧。”
果然,機場保衛戰士在中間其他人員圍攏在四周,簇擁著一副擔架過來了。
“這是這小子的手槍,我們靠近的時候,他已經根本已經站不起來了,卻還在拿手槍嚇唬我們,結果讓我奪下來了。”一位保衛戰士說。
“不錯,給你記功。”廣朋讚許的說,“喊上你們科長,抓緊時間到那個現場去一下,看他們是什麼情況,要不要增援,”
“是。”幾個保衛戰士應聲跑著向另一側的山頭跑去。
看他們離開,廣朋點點頭,與白吉爾一起朝著抬著飛行員擔架的地方走去。
大家看言司令和白將軍過來,自動閃開一條通道。
隻見戰士和戰鬥英雄們圍著的那名受傷的飛行員,兩腿全是鮮血,很明顯是跳傘時候摔斷了腿。此時的他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一動不動。
戰士們的眼神中既有警惕又帶著一絲憐憫。
白吉爾走上前,又開始哢哢地拍照記錄,作為一種見證。
那飛行員雖然受傷,白吉爾相機的哢嚓聲把他驚醒了,此時他的眼神中仍有一絲不服,一種倔強,用生硬的中文說道:“你們不會有好下場的。”
周圍的戰士正要和他理論一番,廣朋製止了他們,而是走上前,平靜地說:“我們救了你,你怎麼滿意一絲感謝?還這麼說話?”
“你們不合交戰規矩,靠人多抓住我,還用妖術打下我的飛機。”
“你們東倭國的飛機,跑到人家九州乾什麼?是請你來喝酒的嗎?”白吉爾對他的狂傲與不知感恩也看不過去了,提著相機走過來訓斥道。
“飛機被打下來是戰士們槍法好,你被抓是運氣好,不然早就摔成肉泥了。”廣朋仍然不緊不慢的說。
“可是……”他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幾個戰士抬著兩挺機槍走了過來:
“言司令,你看,這就是這小子飛機上的機關槍,雖然都摔壞了,可是摔飛機掉下來的時候出去了,沒有燒毀,但是修理一下還是可以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