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睡了會加深不好的記憶的。
溫初衍擦了擦眼淚,背上宋獻音,準備下山了。
溫初衍一直絮絮叨叨著跟宋獻音說著話。
他們那時候正警惕著呢,結果宋獻音突然閉著眼睛撒腿就跑,把他們三個人嚇死了。
而且她跑得特彆快,他們三個人都壓製不住她。
好不容易壓製住她了,她就開始又哭又鬨了,說一些他們聽不懂的話。
慕司闌說她是中邪了,得用野雞的血辟邪,溫初衍就立馬去找野雞了,還把血擦了她的臉上,結果她哭得更凶了。
有反應還好,到後麵直接沒反應一動不動了,溫初衍嚇得要死,一邊哭一邊掐她。
宋獻音聽著這戲劇的一幕,一時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了。
“那我現在臉上有血嗎?”宋獻音的聲音沙啞極了。
難怪她總是聞到一股血腥味,原來是雞血。
薑婉歌拿著手帕輕輕給她擦著臉,但宋獻音總覺得怪怪的,有點像那個女鬼在給她擦臉。
慕司闌看著薑婉歌這麼溫柔地對宋獻音,咬牙切齒地看著宋獻音。
“行了行了,做點事這麼磨嘰。”慕司闌一把搶過薑婉歌的手帕,胡亂用力地在宋獻音臉上抹了幾下。
宋獻音:……
慕司闌把手帕放進自己兜裡:“矯情,有什麼好擦的。”
溫初衍為宋獻音抱不平:“臉上有血當然要擦啊,慕道友您真是一個冷酷無情的人,難怪薑道友看你不順眼。”
慕司闌額頭上的青筋暴起,他死死壓抑著內心的怒氣。
這兩個傻子懂什麼。
溫初衍問宋獻音夢見什麼了,宋獻音模糊地說了一下那個村民的事情,沒有說自己遇見的那個鬼。
這絕對不隻是一個夢。
溫初衍見她不想說也沒有勉強她。
一到屋子,他就開始給她做飯,薑婉歌負責不讓宋獻音睡覺。
宋獻音困得要死,她眼睛剛閉上就被薑婉歌搖醒了。
薑婉歌看她這麼困,本來就不好意思搖她,又看她可憐兮兮地看著她,她心裡更是為難。
慕司闌把菜端出來,狠狠砸在桌子上:“你讓她睡,直接一輩子不要醒過來就好了。”
宋獻音被慕司闌的吼聲嚇了一跳,溫初衍無語地看了一眼慕司闌。
他現在也有點不喜歡這個慕道友了。
慕司闌趕緊把薑婉歌拉到座位上:“你還管她,你自己的身體都不好,先吃吧。”
薑婉歌不耐煩地推開麵前的碗:“我自己會吃,你為什麼總是要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慕司闌臉色一僵,他冷著臉坐到一邊:“隨你吧。”
反正他對她多好她都不會在乎的。
“宋小姐,以後你不要跟我們一起去了,你可能被盯上了。”溫初衍沉聲道。
他們四個人,隻有宋小姐一個人遇到了這樣的事情。
宋獻音又想哭了:“那我肯定要跟著你們一起去啊。”
他們都走了,她一個人在這兒,萬一她又暈過去了,身邊連掐她的人都沒有。
在他們身邊,就算是真的死了,也好歹有個收屍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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