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宋獻音值班,她坐在座位上,止不住地打哈欠。
其實當骨科醫生的收入並不少,但相較於閣裡其他人來說,她一個月的工資都還不夠他們一天的工資。
那些人總是喊窮,但實際上她才是那個最窮的。
晚上的醫院走廊特彆安靜,隻有輕微的腳步聲和昏暗的燈光。
就在宋獻音撐著腦袋準備閉眼偷懶一下的時候,一聲沉重的聲音打破了寂靜。
宋獻音被這個聲音嚇了一跳,就在她剛準備回頭的時候,一隻有力的手強硬地抓住了她的肩膀,另一隻手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嘴。
“救我,不然殺了你。”那人的聲音低沉極了,他喘著粗氣,像是在極力忍受著疼痛。
宋獻音感受到肩上的疼痛,忍不住皺了皺眉。
男人的喘息聲越來越大,他死死咬著牙:“就在這兒處理傷口。”
一個冰冷的東西按在了她的太陽穴上。
宋獻音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
其實在醫院也挺危險的,比如時不時會有一些涉黑的人威脅他們處理傷口。
就在宋獻音起身的時候,她不小心看到了男人的臉,男人正一臉陰沉地看著她,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醫生,你還要看到什麼時候?”男人眼睛眯了眯,手上的槍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宋獻音收回視線:“我現在去拿藥。”
她垂下眸子,掩下內心的興奮。
她認識他,他是那個一刀三千萬。
男人坐在角落,周圍的昏暗將的輪廓勾得俞發模糊。
他看著她,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視線像蛇一樣的粘膩,滲入她的每一寸皮膚。
宋獻音拿好藥後認真地給他處理著身上的傷口,他的傷口已經感染了,有一些甚至還有些膿液。
外麵一直在下著雨,他身上的傷口明顯全部淋了雨。
“這裡沒有麻醉。”宋獻音平靜地看了他一眼。
他眯著眼睛,死死盯著麵前的宋獻音,根本沒有要說話的意思,但他另一隻手已經重新握住了槍。
宋獻音避開他的視線:“那就這樣吧。”
反正疼的不是她。
在下刀的時候,她當著男人的麵冷靜地拍了一張照片。
就在她準備放好手機的時候,男人另一隻手抓住了她的手機。
“什麼意思?”他的聲音泛著冷意。
宋獻音皺著眉看向他:“我雖然是醫生,但我是骨科醫生,如果處理不好你會留疤的。”
“我明天得問問其他醫生才行。”
男人冷笑一聲:“刪了。”
宋獻音沒有猶豫,當他的麵把照片刪了,最近刪除那兒也清空了。
她看上去太平靜了,男人的視線一直停在她身上。
“彆想耍什麼花招。”
宋獻音皺著眉看向他:“拯救病人是醫生的義務。”
男人冷笑一聲:“沒槍你也會救?”
宋獻音不說話了,那話又說回來了。
宋獻音替他處理著傷口,男人額頭上滿是冷汗,他死死抓著槍,額頭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但他依然一聲不吭,疼到極點才哼幾聲。
宋獻音特彆喜歡這樣的病人,這種可比那些醫鬨的輕鬆多了。
而且他還給她帶來了三千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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