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琴笑了笑:“早上不把粉給他買回去,他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起床了,這樣還能讓他起早點。”
老板實在是不解。
宋琴也來了一段時間了,老板一直沒有見過她男人。
她男人也不出去工作,說是身體不好,但也沒差到每天要吃藥的程度啊,怎麼買個粉都還要人買回去的。
難道這家裡就宋琴一個人賺錢嗎,那他還不如就待在農村裡呢,宋琴現在還要多負擔一個人。
光著膀子嗦粉的男人感歎道:“這種才是好女人啊,我這輩子都沒享過這種福。”
旁邊的女人笑道:“那你讓李姐幫你買唄,看她打不打死你。”
男人縮了縮脖子:“算了饒了我吧,讓她幫我做點事跟要了她命似的。”
工廠裡一直有新人進來,宋琴現在每天的在的崗位都是不一樣的。
她今天是給瓶子貼標簽。
她還挺喜歡做這種活的,雖然不能休息,但總比搬那些木頭什麼的輕鬆啊。
瓶子一個一個推過來,宋琴坐在矮桌前認真地給瓶子貼著標簽。
突然一個女人戳了她一下,示意她站起來。
宋琴有些疑惑地看著麵前理直氣壯的女人,這個女人是昨天來的,按理說她今天要搬木頭才是。
宋琴站起來了,女人一屁股坐在了她的座位上,然後開始貼起了標簽。
宋琴沒反應過來,皺著眉看著麵前的女人。
桌子上的瓶子很快滿了,女人催促著宋琴:“趕緊把這些瓶子架上去啊,都放不下了。”
組長看了一眼宋琴,繼續乾著手裡的活了。
宋琴猶豫了一下,還是去搬木架子了。
她今天怎麼還要搬木架子,她都已經搬了好幾天了。
架子是實木的,而且壘得特彆高,旁邊的一個工人幫宋琴把架子搬下來,宋琴感激地對那人道了個謝。
接著就是不停重複的把瓶子整齊得擺放在架子上,然後再把裝滿瓶子的架子一層層往上壘。
有七八個人貼標簽,但隻有宋琴一個人在搬木架子,她很快就忙不過來了,桌子上的瓶子就掉在了地上。
組長撿起瓶子,擦了擦瓶子上的灰塵,幫宋琴把剩下的瓶子裝好,接著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坐在宋琴位置上的那個女人已經休息了兩輪了,宋琴還在乾活,她不停地彎腰搬木架子,累得背後冒冷汗。
今天怎麼沒有人接她的班,按理說她現在應該有五分鐘的休息時間。
“宋琴,你去休息去。”組長上完廁所回來,對著滿頭大汗的宋琴說道。
現在沒有人搬木架子了,那個女人坐在位置上也不管,就低著頭貼標簽。
組長拿起一個瓶子拍了一下那個女人的胳膊:“你去。”
女人沒辦法,隻好站起來搬木架子去了。
“在看什麼?”跟她一起的女人疑惑地問道。
宋琴皺了皺眉:“那個女人是誰啊,她剛剛讓我去搬木架子,我今天本來是貼標簽的。”
“想偷懶唄,誰想去搬木架子啊,廠裡的男人都總是推來推去的,下次你彆理她。”
宋琴現在一肚子氣,她還以為這個女人什麼來頭呢,那麼理直氣壯地讓她站起來,結果也隻是跟她一樣的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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