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她又買了玩偶,江月寧夜裡再也不鬨人了,就是每天早上醒來,玩偶都被她緊緊抱在懷裡,捏得變形,枕頭上也有著乾涸的淚跡。
還有那一年生病,人差點燒沒了,她偷偷將人帶到小診所打了好幾天的吊針,買了各種各樣的糖,她才願意配合,好像就是在那之後,她再也不哭了。
這些年也一直乖乖的,從未踏出院門一步。
這次怎麼就......
聞言,江月寧冷漠地搖了搖頭。
…
蘭姨一直以來都有午睡的習慣,但發生了昨天的事之後,有些不敢了,隻敢閉著眼睛在沙發上小憩一會兒。
江月寧沒寫字,坐在沙發上發呆。
而沙發一角則是放著昨天帶回來的那塊廣告牌。
這不像尋常的廣告牌,聞起來香香的。
蘭姨也不知道她從哪裡弄來的,生怕是江月寧趁著沒人順回來的,一直膽戰心驚的生怕主人家回來找麻煩,所以叮囑她千萬不要拿出去,隻能放在屋裡。
江月寧乖乖答應。
不過睡醒之後,還是對廣告牌進行了改裝,隻留下了“寧”字,其它字跡則是被遮蓋,整體來說變成了“歲歲歡寧”。
現在的木牌已經看不出原來的字跡,江月寧拿了張椅子放在小院,又踩著椅子將木牌掛了上去。
木牌穩穩地掛在樹上,微風吹不動,她抬眸看著,眼裡有淡淡的悲傷。
一輛黑色的豪車在巷子裡左右穿梭,不知過了多久才終於停下。
車窗降下,裡麵探出半個腦袋。
“齊哥,那小包子就住在這種地方?你確定沒走錯?”
另外一邊的窗子也降了下來。
齊硯洲手臂搭在窗邊,慢悠悠地點了根煙。
“沒。”
他親眼看著人下來的。
楚序也掏出煙點燃抽了一口,沉沉吐了口氣,“那怎麼這麼難找。”
齊硯洲打開車門下去,環視了一圈這裡的環境。
“彆隨便給人家取綽號。”
楚序嘿嘿笑了兩聲,“我覺得我取的還挺好聽的,說不定她喜歡呢。”
齊硯洲輕抬眉梢,聲音懶散,“那不如也給你取個綽號,叫小土子?”
小包子不就是土包子的意思麼……
楚序彈了下煙灰,立馬拒絕,“我可不要!”
齊硯洲沒再搭理他,目光沉沉,不知道在想什麼。
一根煙抽完,楚序恢複了點元氣,“齊哥,我們為什麼要辛辛苦苦來找這小包......不是,找這姑娘啊?”
他笑,眼神十分八卦,“你不會是看人家姑娘好看想追吧?!”
這話說出來他自己都覺得無聊。
這麼多年,齊硯洲什麼樣的美女沒見過啊。
隻要他想要,大把美女湧上來,犯得著特意去追誰嗎?
這天悶的也不知道會不會下雨,早飯都沒吃上一口就被齊硯洲拉過來找人,現在彆提多餓了。
聞言,齊硯洲咬著煙,挑了下眉,不置可否。
“我靠,你真有這個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