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幅極致的畫作。
齊硯洲喜歡這種極致的東西。
極致的畫作能挑起人極致的情緒。
他沉迷了一會兒,直到這種情緒被門外的鈴聲打破。
他睜開眼,眸光冷漠到了極致,有著被人打破的不滿。
他走出房間,將門重重關上,隔絕掉所有生的氣息。
…
門外的人形單影隻,裙角的雨水還在滴答著往下,落到門口的地毯上。
江月寧微顫了下身子。
此刻她有點想念花棉襖。
門被打開,她立馬抬起眼,認真看著裡麵的男人,眼睛裡冒著小星星。
齊硯洲頓了下。
眸子裡的冰寒化開了一點,不過腳步卻沒動,垂眸看著她,“怎麼來這了?”
江月寧皺了下眉頭,大搖大擺地推開他,直接走了進去。
然後認真給自己找了雙拖鞋換上,又拿了塊毛巾擦身上的水珠。
齊硯洲瞧著她忙前忙後,也不問,就靠在門上看著她的一舉一動,忽覺得有些好笑。
所以她晚上是真的會亂躥。
看了一會兒,他走到沙發上坐下,翹起二郎腿,一雙眼睛裡斂著星星笑意,微抬著眸,聲音不急不緩,“又溜出來了,想哥哥了?”
江月寧點了下頭。
齊硯洲喉嚨裡溢出點笑,“還挺難得。”
不想他的時候連他電話都不接,現在穿上新衣服高興了淋著雨就來了,也不知道撐把傘。
他看著她想在沙發上坐下,一個眼神掃了過去,“衣服還在,去浴室洗澡。”
江月寧乖乖去了。
既然想蹭人家的床,就得守他的規矩。
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
洗完澡後,她換上睡衣,又吹乾了頭發,才小心翼翼地踏了出去。
這次沒聲音了。
她直奔臥室。
齊硯洲瞧著她這猴急的樣子,“乾嘛呢,過來陪哥哥說會兒話。”
江月寧腳下一頓,不情不願地走過去,整個人窩在沙發上,抬眼看著他。
確定要自己打字陪他聊天?
齊硯洲目光將她從上至下掃了一遍,剛才像隻走丟的流浪貓,現在好多了,像家養的漂亮小公主。
他把沙發上的毛毯遞給她,隨後打開電視,調到少兒頻道,嗓音慵懶,“說說看,有多想哥哥。”
江月寧:“……”
她可以閉麥嗎?
齊硯洲見她不說話,開始威脅,“哥哥這間房子太小,隻能住一個人,寧寧要是不說,就隻能出門左轉了……”
江月寧:“……”
威脅她是吧?
她找到被自己丟在浴室的手機,啪啪啪地上麵打字,瞧著她這副認真的模樣,齊硯洲沒忍住,仗著身高,偏頭瞧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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