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好之後她將視頻做了剪輯,就傳了上去。隨後將畫具一一收好,將許書白的書放在書桌最顯眼的位置上,拿出紙筆,埋頭學習了一會兒。
齊硯洲回來的時候她正皺著眉,指尖的筆落在紙上,整齊地列著解析,沒過一會兒又抬手劃掉,齊硯洲看了她一會兒,目光緩緩落到她麵前的書上,所以那天看見的並不是意外,而是她真的在學。
不過學這個乾什麼?
他目光再一移,落到她身側的畫上。
又畫畫了?
他正準備跨步過去,江月寧第一時間察覺到他,將書合上,將畫轉了過去,齊硯洲什麼也沒看見。
“……”他沒忍住抬手往她腦袋上敲了一下,“小氣成這樣?”
他看看怎麼了?
江月寧無語,她要是再不小氣,她所有畫的畫都得被他收入囊中,雖然有人喜歡自己的畫是一件很高興的事,可是他要是每幅都喜歡怎麼辦,她總不能每一幅都送給他。
還是彆看了,要看了又喜歡上怎麼辦。
她又不好意思不送。
她也很無奈啊。
她抬手揉了下腦袋,“下次。”
齊硯洲幽深的眸子看著她,忽然笑了一下,“行,那就下次。”
隨後齊硯洲從外套裡掏出一個東西遞給她,江月寧接過一看才發現是房子著火那天她逃出來弄丟的手機,把手機打開還能用,應該已經充過電了,現在是滿電狀態,她一打開,裡麵的各種電話信息就冒了出來。
除了齊硯洲打的外,隻剩下一個陌生號碼。
沒什麼意外,因為本來也沒多少人知道她的手機號碼。
“現在你有兩個手機,再不接我的電話……”
他垂下眼睛看著她,“那我就認為你是故意的了。”
“……”
她點點頭,“會接。”
還一直記著自己沒接他電話呢。
她那時候都不會“說話”,也不知道他為什麼一直給她打電話。
真是奇怪。
再說,她也不是每次都沒接啊,不是接過幾次麼……
真是記仇。
齊硯洲可不知道她小腦袋瓜裡是在想什麼,輕“嗯”了聲嗎,走出房間,在房間對麵的陽台上坐下,接了一個電話。
手機放在耳邊,另外一隻手則是無聊地扯了片葉子,不知道聽到什麼,指尖的動作停頓下來,一雙眼睛微微眯著,眸色幽深,往她所在的方向上看了一眼。
電話那邊的人說,小院的事是有人有意為之,而那些社會青年也是有人安排才去鬨事的,至於郊外彆墅,目前還沒有找到那個王姐……
齊硯洲雖然不清楚房子到底怎麼著的火,但是直覺告訴他,無論是小院的事還是郊外彆墅,背後都是同一個人的手筆。
不過這背後的原因是什麼,目的是什麼呢?
齊硯洲覺得不是奔著性命去的,畢竟要是奔著性命去有很多種致命的簡單死法,不需要這麼大費周章。
這樣子倒像是虛張聲勢。
到底是什麼人在這背後操作一切?
又和她有什麼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