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硯洲隨手點了首歌,“那讓楚序給你表演一個什麼叫作鬼哭狼嚎。”
又被重傷的楚序:“……”
唱歌難聽有錯嗎?
齊哥什麼時候能做個人?
前兩天還喪得要死,他還絞儘腦汁的想著要怎麼開解他呢,現在好了就重傷兄弟是吧?
“我可不要,我不會唱。”
他才不要在女孩子麵前丟臉。
齊硯洲輕笑了聲。江月寧一手拿著桌上的酒給自己倒了一杯,在蘇城的時候在爺爺奶奶的眼皮底下她不允許喝酒,那時候年輕好奇還是和朋友出去玩的時候偷摸喝上一小口。
酒杯到嘴邊,她像喝水一樣喝了一口,瞬間喉嚨火辣辣的燒起來。
“咳咳咳……”
好難喝!
身邊一杯茶水遞過來,那隻手將她麵前的酒水通通移了過去,“這可不是水,哪有一次性喝這麼多的……”
江月寧接過他手裡的茶水,覺得是剛才她的操作不對,應該要兌一點飲料才好喝,於是她拿了個空酒杯調了一杯顏色看上去十分漂亮的酒,又喝了一口,眼睛倏地亮了下,一口喝光。
正當她想要喝第二杯的時候,齊硯洲伸手將杯子奪了過來,“喝這麼多,是想讓哥哥待會兒背你回去嗎?”
“……
她立馬老實了。
還是彆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如何,要是待會兒醉了,就麻煩了。
不過她覺得自己的酒品應該還不錯,應該不會亂發酒瘋。
齊硯洲見她沒有其它的舉動,才靠在沙發上,目光一瞥,“其他人呢?”
“你說老傅啊,他還沒到呢,遲到了,讓他自罰三杯!”
正說著呢,傅修遠就推門進來了,隻見他一臉風塵仆仆的樣子,衣服上還有幾淌水漬,楚序這一瞧見,當即來了一聲,“老傅,你這是怎麼了?”
怎麼一身水就來了。
傅修遠脫下衣服上的外套丟在沙發上,又抽了幾張紙巾擦拭,“剛剛在門外遇到一個服務員,撞我身上了,酒水潑了我一身。”
楚序瞬間八卦,“不會是故意的吧?你要來桃花了……”
傅修遠長得不差,身上有幾分謙謙君子的感覺,行事穩重,要是有女孩看上也很正常。
他們身邊的朋友,就沒有長得醜的。
聞言,拿起衣服就往楚序臉上丟,“去你的,看起來像新來的,笨手笨腳的。”
沒有那心機。
楚序笑,“那可說不準,不過你這腦袋,誰要是往你身上撲那可就打錯算盤咯……”
他可是對男女都不感興趣的,滿腦子都是他那些文玩玉器。
傅修遠擦乾了衣服,轉頭瞧見江月寧,道了聲,“長寧也來了。”
傅修遠可不知道什麼房子著火的事,瞧見江月寧坐在這也不覺得奇怪。
江月寧笑著朝他點點頭。
下一秒,齊硯洲將她的腦袋轉了回去。
笑什麼?
你們很熟嗎?
江月寧抬眼看著他,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有事?
齊硯洲垂眸看她,竟發現她不知何時臉上染上了紅暈,一雙眼尾嫣紅,明豔萬分,襯得一張臉愈發生動。
他目光慢慢滑到她的唇上,唇色紅得要命。
“……”
他喉嚨滾了滾,顧自咳嗽了聲,“不準再喝了。”
江月寧皺眉,她明明沒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