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寧挽上他的手臂,“嗯,知道。”
兩人的衣服設計都是有聯係的,她也就真傻了才會看不出來。
不過話說回來,齊硯洲最近已經沒把她當傻子了,已經不會騙她再做一些很傻的事情了。
他應該是看出來了吧?
這樣也好,反正她可沒說過自己傻。
齊硯洲手腕一轉,勾起她的手指,十指交纏握了上去,“這樣更像一點。”
江月寧朝他笑了笑,顯然已經適應了此刻的女朋友人設。
齊硯洲眸光暗了暗,笑得這麼迷人……
入戲得還挺快。
服務員已經推開了門,兩人走了進去,步調一致,活像一對璧人,就連服務員看著兩人的背影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好久沒看過這麼養眼的一對了。
與此同時的某大師在室內正襟危坐,瞧見兩人進來才微微抬起雙眸,“就是你們想要見我?”
齊硯洲看了一眼,發現畫展經理不在,抬眸掃了一眼隔壁包廂,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在對麵。
齊硯洲笑:“對,請問您怎麼稱呼?”
畫家抬起頭,倨傲道:“我叫白生,兩位請坐。”
“哦,”齊硯洲拉著江月寧坐下,卻沒放開她的手,“白生啊?白先生。姓白,不會是白鶴江老先生的後代吧?”
白生沒做回答,隻是神秘一笑,“既然你們隻是想聽我聊聊我的繪畫理念,那麼我樂意奉陪,不過要是其他的就不便說了,想必兩位應該理解。”
“理解理解。”
白生看著兩人並沒有懷疑的樣子,繼續道:“沒想到齊先生竟然如此喜歡我的畫,這讓我很高興,人生在世,知己難尋,自己的畫能被喜歡,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他話語間都充滿了得意。
齊硯洲道:“白先生誤會了其實也不是我喜歡,而是我女朋友喜歡。”
白生一怔,目光落在江月寧身上,“你喜歡?”
江月寧微笑,“對啊,特彆是最近一幅,心靈被困住,卻依舊渴望光明,而且與光明隻有一牆之隔,寓意非常不錯呢,不知道白先生起初的設計理念是什麼?是不是和我理解的一致?或者這背後有什麼彆的故事?”
她一雙眼睛都在發光,任誰看了都不會覺得她在說假話。
齊硯洲垂眸看著她,一雙眼睛裡帶著淡淡的笑意。
比他還會演。
不愧當初能把他騙到。
白生一聽,臉上溢出幾抹讚賞之意,“其實你理解的不錯,這幅畫表達的正是這個意思,你這句話說得非常好,心靈被困住,但依舊渴望光明!”
白生說完便哈哈大笑起來,“沒想到真有人能理解我的畫,我看之前有人反饋說我的畫太過壓抑,其實並不然,畫這個東西,千人千麵,每個人所能看到的感受到的都不一樣,但我要表達的主題隻有一點,光明!”
隨後便像找到了知己一般,笑道:“你繼續說,我看看你能理解到多少。”
江月寧繼續道:“第一幅是暴雨中的山茶花,我的理解是山茶花被暴雨摧殘卻依舊在雨中挺立高傲於枝頭,代表的是向上,和剛才說的那幅一樣,同樣代表著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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