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寧回答得直接,“沒什麼關係。”
齊硯洲:“你們認識。”
他這句話帶著篤定,沒有詢問的意思。
江月寧不想解釋,一解釋要牽扯到很多過去的事情,煩不勝煩,於是直接否決,“不認識。”
齊硯洲不信,知道她一定有事情在瞞著自己。
“不願意說就算了。”
江月寧:“……”
要不要這麼敏銳。
他從哪看出來他們一定認識了?
齊硯洲一口將藥吃了下去,道了一聲,“明天再住一天回去。”
江月寧點點頭,“這裡應該也沒有你住在家舒服。”
齊家床又大又舒服,傭人又多,齊硯洲的上上下下都有人操持,要比她照顧的好。
她其實不太會照顧人,也不太會說什麼安慰的話。
基本形同虛設。
齊硯洲沒說什麼話,舒服地躺著,他覺得這裡比在家舒服,至少現在舒服。
第三天的時候齊硯洲出院了。
“乖孫,奶奶看了,說要吃多含維c的水果,這樣好得快,來吃一個橙子。”
“奶奶,我好很多了,你不用照顧我,快去玩吧。”
“你都這樣了,奶奶還玩什麼,哪有什麼心思玩,過幾天就是你爸媽的忌日了,我怎麼跟他們交代。”
齊硯洲伸手接過那個切成幾瓣的橙子,吃光了。
江月寧轉頭問他,“還要嗎?”
齊硯洲:“要剝皮的,沒籽的。”
江月寧又切了一個,將每一瓣的皮給撕了,隨後想了想,“要不直接榨汁吧?”
齊硯洲:“也行。”
隨後江月寧遞了杯果汁給他。
齊硯洲接過喝光了。
“好了好了,不能再吃了,水果吃多了也不好,糖分高。”陳婉君道。
“奶奶說的有道理。”江月寧附和。
“對了寧寧,你白爺爺那邊說有空讓你找他去喝茶。”
是白鶴江。
江月寧知道,齊奶奶肯定又在背後下了些功夫,應該在白鶴江麵前說了她很多好話,畢竟白鶴江作為繪畫界享譽一派的大師,無論是想和他喝茶聊天還是和想拜入他名下的人都太多。
京城各大家族,各界商人,怎麼也輪不到她。
“奶奶,謝謝你。”江月寧真誠道。
齊奶奶是真的在為她鋪路。
陳婉君笑了笑,“什麼謝謝不謝謝的,他想找你喝茶和奶奶可沒什麼關係。”
江月寧笑了笑,沒有拆穿。
“好,我會去的。”
“那你去之前告訴奶奶,奶奶告訴他一聲。”
江月寧點點頭。
…
當天晚飯之後,溫庭瑤從外麵回來了,昨天她回了自己租住的房子,江月寧還沒來得及把傅修遠退錢的事告訴她。
當她拿出那二十張紅色鈔票時,溫庭瑤眼睛都直了,“寧寧,你中彩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