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寧愣了下,她雖然聽過白鶴江的大名也知曉他的存在,但兩人確實沒見過麵。
而且她這幾年沒見過什麼人。
“白爺爺,我們之前應該沒見過。”
白鶴江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不糾結這個了,爺爺叫你來就是想看看你的繪畫功底。”
靈氣是有的,不然陳婉君再怎麼說,都不能打動他。
江月寧才開始記事的時候就學畫畫了,繪畫功底肯定是有的。
白鶴江選了一個題材,讓江月寧畫給他看。
白鶴江就坐在一旁悠哉喝茶,不時眼裡露出驚豔,不時又覺得可惜。
因為過於有靈氣,他不敢指導,怕自己打破了那份靈氣。
同時他也能看出她的不足。
技巧不夠成熟。
應該並沒有長期練習。
“寧寧啊,你什麼時候學的畫畫?”
江月寧細細想了想,“差不多四歲。”
雖然她才會拿筆的時候就開始亂畫了,但進入正統的學習好像是四歲,那時候蘇城的一個畫室,地點並不遠,奶奶每天送她去,等到時間了又去接她回來。
白鶴江點點頭,那倒是很早了。
“那現在是不是懈怠了。”
畫畫講究天賦,同時也講究堅持和努力。
“嗯,這幾年沒怎麼練習。”
白鶴江道:“這可不行,你可是個好苗子,千萬彆浪費自己的天賦,每天還是要勤加練習。”
江月寧應下來,“我知道了白爺爺。”
白鶴江笑了笑,“明天吧你就跟著我,我正好有空,帶你幾天。”
江月寧忙道:“謝謝白爺爺。”
能被這樣的大師指導,那是很多人求都求不來的。
“你這孩子謝什麼,我這把年紀了很少見到你這麼有靈氣的學生了,這是很多人求都求不來的,希望你能一直保持這股靈氣。”
江月寧點頭答應下來,“我會的。”
畫畫是她如今唯一能拿的出手的了,她也不會讓自己的天賦白白流失的。
…
江月寧現在租住的這個地方叫北城宮樾,名氣挺氣派。
她回去的時候,溫庭瑤正在做飯。
“長寧,你回來了啊,看我今天做了好吃的。”
江月寧聞了聞,很香。
她換了雙鞋子,又換了身舒服的衣服,“今天麵試的怎麼樣?”
溫庭瑤搖搖頭,“不太行,我明天再去麵試幾家看看。”
江月寧想起了之前王管家說的話,現在的工作不好找。
“沒關係你慢慢找,彆著急,大不了我養你。”
溫庭瑤笑了,“長寧到時候我們倆得一起住橋洞了。”
江月寧敲了下她的腦袋,“不可能。”
她還有爺爺給她留下的錢呢。
她以前賺的錢也通通被爺爺收起來了,她記得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反正兩人不可能沒地方住的。
溫庭瑤笑了笑,沒說什麼。江月寧忽然又想起一件事。
她問:“瑤瑤,你記得許書白這個人嗎?”
“許書白?!”溫庭瑤對這個名字印象特彆深刻,“我記得啊,長寧你不會忘了吧?”
“……”
江月寧感覺她有點激動。
“怎麼了?以前發生過什麼嗎?”
她對這個名字有印象,但是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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