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麼說,桑朔有些不悅,“我們今天談的不是這件事。”
他很討厭有人涉及到他的隱私。
何況麵前的人身份特殊。
要是他能主動放棄當然最好。
桑朔可以當做這一切沒有發生。
齊硯洲雙腿疊加坐在沙發上,這兒不是不是他的場地,可身上總有一股淡定從容,仿佛隻要願意出手,所有的事情都會勝券在握的既視感。
他廢話不多,依舊是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桑總誤會了,我要談的就隻有這一件事。”
除了拿回她的東西,他沒有需要找到桑朔的地方。
至於其他的,壓根就沒有談的必要,他之前就已經說過了,但保不準桑朔沒聽進去,需要他再重複一遍。
桑朔手一頓,“你這是什麼意思?”
齊硯洲笑笑,笑意不達眼底,“我記得我應該不欠桑總些什麼吧,該回答的問題我都已經回答過了。”
桑朔往後一靠,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的項鏈,有幾分不悅,“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雖然不悅,但目前的結果也在他的預料之中。
無非就是兩種可能,答應和不答應,不過……
他問:“你怎麼知道關於項鏈的事?”
明亮的窗前,齊硯洲一副大佬坐姿,毫無顧忌地在他麵前點了根煙,抬手抖了抖煙灰,聲音略帶懶散,“我沒有義務告訴你這麼多,你知道這條項鏈對於她的意義,我希望你能還回來。”
桑朔皺眉,不知道是對他行為的不滿還是對這句話的不悅,“這條項鏈要不是在我手裡早就丟了,想要回去可以,你叫長寧親自來找我,我要親口聽她說。”
她現在在齊硯洲的保護範圍內,自己想要見她一麵都難,每次遠遠地就被齊硯洲的人給攔下,防自己像洪水猛獸一樣。
長寧好像成了他的私有物。
這種感覺讓人很不爽。
齊硯洲的臉色也沒有多好看,眼裡戾氣儘顯,本來想把這個帶回去讓她開心開心的,沒想到桑朔這麼不配合。
“桑總這麼不配合,難道是還舊情難忘?”
他說完自己都笑了,“不對,她那時候才十多歲,你們有什麼舊情,你要是真那麼重情重義也不會有我事了,對嗎,妹夫?”
這話一出口,桑朔臉色一黑,“你就這麼篤定你們一定能結婚?”
齊硯洲不置可否,臉上帶著從容的笑意,“到時候給你發請帖,你可一定要來。”
“……”
……
齊硯洲走出辦公室沒多久,室內響起了巨大的杯子碎裂聲。
碎裂的瓷塊躺在地上,像一片片鋒利的刀,割進桑朔的心裡,他抬手捂住心臟,臉色慘白了一瞬。
隻要稍稍閉眼,腦子裡都是那晚在宴會上見到江月寧的畫麵。
明明知道她在國外,可是當時一眼,他還是堅定無比地認為,那就是她。
正在他頭疼欲裂的時候,辦公桌上的手機響了。
他接起來,裡邊傳出江若星的聲音,“桑朔,我最近的身體又不好了,你能不能來看看我?”
聲音楚楚可憐,就算是看不見她,桑朔也可以想象到她臉上此刻是什麼表情。
“我去也不能乾什麼,你好好休息吧。”
“你忍心這樣對我嗎?姐姐的事情我也是受害者,我沒有想要騙你的。”
提起這事,桑朔沉沉閉眼,咬緊牙關,江若星每年傳給自己的視頻都是假的,他前不久將視頻發給了專業團隊比對,這才知道原來視頻竟然是深度p過的,而且根據分析,裡麵人物的言行也是很奇怪的,經過人物微動作微表情解析,她當時的狀態是被控製了。
又是視頻造假,又是言行控製,事實擺在眼前,要他怎麼去信她?
桑朔和江若星認識很多年了,江若星大學畢業那年,桑家和江家一拍即合兩人訂了婚,兩人在訂婚前也交往過一年,日常生活沒有什麼大的矛盾,屬於平淡且幸福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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