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寧神秘一笑,繼續加碼。齊硯洲唇角輕勾,攤牌,最大的是k,江月寧伸手將他和楚序麵前的籌碼拉過來,行為已經無聲驗證了她手上的牌要比k大,所以可能是a,也可能是順。
這時候傅修遠有些猶豫,現在他的手上拿著兩張a,勝利的幾率有很大,而他猜測她手裡最大的牌應該是a,不可能再像剛才一樣順利,於是果斷加碼。
江月寧也加,隨後兩人開牌,楚序一口老血差點嘔了出來。
“不是,嫂子,你運氣要不要這麼好?”
隻見她手上赫然是一個6、7、8的順子。
江月寧攤手,隻是一把,傅修遠麵前的籌碼就輸了個大半,他眉頭微皺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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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一把,大家都各自變得謹慎,嚇得他們先前就丟了牌,最後江月寧用一隻q就贏了大半籌碼。
三把下來,對麵除了齊硯洲之外的兩人都提起了精神。
又是幾把下來,他們就贏了一把,氣得楚序懷疑齊硯洲在放水,差點罵臟話,“齊哥,要不你還是下場吧,彆在這當內奸擾亂軍心。”
齊硯洲笑著抓牌,“菜就菜,得認。”
幾把過去,江月寧贏得最多,她麵前的籌碼高高壘起,對麵三人輸了個底朝天。
江月寧眼睛一掃而過,“現在輸光了,接受懲罰?”
楚序立馬從兜裡摸出兩個,往桌上一丟,“我可還有兩個呢,是誰輸光了,自己站出來。”
這時候,齊硯洲從兜裡掏出了三個丟在桌上。
楚序簡直目瞪口呆,“齊哥,你這不是耍賴嗎,作弊啊這是!”
從頭到尾老老實實輸得精光的傅修遠,“……”
“哎,老傅,你還真背啊。”
齊硯洲站在江月寧的椅子後邊,伸手搭在她的椅背上,低下頭在她耳邊說話,“想要他接受什麼懲罰?”
江月寧條件簡單,狀似不經意間道:“簡單,去外麵找個男服務員,和他接吻。”
“我靠,這麼刺激。”楚序捂住嘴,一雙眼睛瞪得老大。
傅修遠眉頭微皺,身上的悠閒散得乾乾淨淨,抬手叫了個服務員過來,“給我拿瓶酒。”
江月寧也不知道這籌碼輸光了還得懲罰來抵的玩法是哪來的,但想到這種大亂燉一定是當晚故意有人想要逗溫庭瑤,或者有人知道她不懂玩法想要占她便宜。
她的朋友,她護著。
“那可不行,喝酒多沒意思,要真親。”她悠閒補充道。
傅修遠哪能接受和一個大男人接吻,求助的目光投向齊硯洲,示意讓他管管。
齊硯洲輕輕咳了下,“要不接吻就算了,有辱風化,親下算了。”
此刻的楚序好像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臉,“老傅,要不我吃下虧算了。”
傅修遠瞥他一眼,“你送上門我都不要。”
楚序嗬了聲,站起身來,離他遠遠的,“那你找人去吧!你求我我都不會回頭的。”
傅修遠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出去了。
“還真去了啊!”楚序扒著門框朝外看了會兒,怕看到什麼不該看的畫麵,又把腦袋給縮了回來。
大家都是聰明人,江月寧知道他應該懂自己的意思。
不是他目的是好的,就可以隨意親人。
“好了,現在不生氣了?”她的長發垂到身後,齊硯洲拉了一縷放在手心裡把玩,道:“頭發是不是又長長了?”
江月寧沒說話。
齊硯洲抬眼往門口的方向瞧了一眼,舉起拳頭在唇邊咳嗽了一聲,隨後拉了張椅子在她旁邊坐下,捏著她的指尖,眸子裡帶著點點笑意,一副看戲的樣子。
沒多久,傅修遠進來了。
他抬手擦唇的樣子嚇呆了眾人,溫庭瑤一臉震驚地看著他,這是真親了?
“你惡不惡心啊。”傅書瑤一臉嫌棄的表情,對自己的親哥又有了新一層的認知。
“不是,老傅,你……來真的啊!”楚序幾步過去,捧起他的臉看了看,隨後往後彈了幾步,“我以後不能正視你這張臉了。”
傅修遠道:“還玩嗎?”
“玩什麼啊,你還敢玩啊?”
這時候,齊硯洲抬手看了眼時間,“彆玩了,先去吃飯吧,晚上再玩。”
…
溫庭瑤先拉著江月寧出去,剛走到外麵,她就問了,“長寧,你是不是知道了?”
江月寧:“你怎麼什麼都不跟我說?”
溫庭瑤垂下腦袋,有些尷尬,“就是一點意外而已,其實沒什麼的。”
“這沒什麼?他們現在敢提這種要求,以後就會提更過分的,你隻是去上班,這種無理的要求完全可以拒絕。”
溫庭瑤看出她是真的生氣了,連忙去拉她的手,“我知道了,下次我一定委婉地拒絕。我當時就是腦子沒轉過來。”
與此同時,楚序看著她倆出去,立馬悄悄問了一遍傅修遠,“你剛剛真和男人親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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