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能被這些人奴役驅使，為何對於在下的指使，卻如此抵觸？”李苟直接問道。
付麗麗神色複雜，咬著嘴唇，閉口不言。
見此，李苟也不生氣，卻是看向那位奴顏媚骨身姿妖嬈穿著清涼的女修，詢問出聲。
“你可知其中緣由麼？”
那身姿妖嬈穿著清涼的女修見李苟搭理自己，頓時大喜，忙道：“妍奴知道，付麗麗這個爛貨不過是自命清高而已，一直以來，她都以顧忌她妹妹的安危為借口，心安理得的做那些壞事，其實吧，她妹妹付可可比她識時務的多，如今已是求歡長老最寵愛的小妾，又怎會需要她照拂。”
“衛妍，你彆血口噴人，我才不是那樣的女人！”
付麗麗大吼出聲，瞳孔微顫，臉色也微微有些蒼白。
李苟看得出來，付麗麗在用吼聲掩飾自己的心虛。
“被戳穿後惱羞成怒了吧，可你就是這樣的爛女人，明明怕死的要命，還裝作不懼生死，彆以為我不知道這些都是你的小心機，你不過是演出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來獲取主人的關注與寵愛罷了。”那身姿妖嬈穿著清涼的女修冷笑出聲。
“你胡說，我不是那樣的女人......”
付麗麗眼眶含淚，可剛說完這句話，付麗麗忽然冷笑了起來。
“付麗麗，衛妍說的對，你的確是這樣的女人。”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
“咯咯，你是......”
付麗麗時而抱頭痛哭，時而冷笑出聲，卻是一副精神分裂的樣子。
看來，成為所謂的合歡奴，對於付麗麗而言，是一件精神打擊極大的事情。
“道友瞧見了吧，連這個女人自己，都受不了她自己的虛偽，導致神魂出現混亂。”衛妍依舊不忘踩上一腳。
“下次我沒問你，你可以閉嘴。”李苟冷聲道。
衛妍臉色又是一變，忙道：“是！”
李苟直接用自己強大的神念，將付麗麗紊亂的神魂，撥亂反正。
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比起已經奴性深重的衛妍，李苟更願意相信精神分裂的付麗麗。
除了諸如先天等不可抗力外，一個人精神分裂，基本是因為無法接受過往而選擇用這個方式化解痛苦。
比如一個純粹的惡人，麵對巨大的精神壓力，隻會選擇墮落，壓根不會精神分裂，隻有心懷善念的人，才會無法接受自己的惡行。
這樣的人，往往都有底線，處於可控狀態。
而像衛妍這樣的人，一定會隨時反水。
雖然這些女修對李苟有用處，但選一個可控的人帶著她們去執行任務，成功率會高不少。
“多謝道友出手相助。”付麗麗此刻神色很是複雜的道謝出聲。
“不必謝我，我幫你，依舊是為了想利用你！”李苟很是直白道。
“衛妍這般順從道友，道友卻對她置之不理，小女子如此逆道友之意，道友卻執著於小女子，小女子很是不解，還望道友解惑。”付麗麗有些幽怨道。
“無他，你比衛妍更容易控製而已。”李苟回道。
“道友的意思是，小女子比衛妍奴性更重麼？”付麗麗臉色更蒼白了幾分。
一旁伏首的衛妍，冷冷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