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階初級法術,一般隻有元嬰初期修士才能使用,可就算是元嬰初期修士,也需要掐訣念咒,可對方竟然不動聲色,便能使用此術。
藍金鱗頓時有些後悔,這次怕是踢到鐵板了。
就在藍金鱗被困的一刻,一個稍顯虛弱的聲音從天際而來。
“道友手下留情!我兒年輕莽撞,衝撞了道友,還請道友恕罪。”
隨著這聲音的出現,一道淺藍色流虹飛至,身形顯露時,卻是一位稍顯病態的中年鮫人。
這中年鮫人和藍珊瑚一樣有著如海洋般藍色的頭發,就連胡須也是一樣的顏色,眼瞳也和藍珊瑚一般呈現琉璃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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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中年鮫人氣息已至結丹圓滿期,但眼圈黑沉,一副病怏怏的樣子。
修士生病,哪怕對方是鮫人,也極為罕見,不過李苟對此並不關心,他此時隻在意藍珊瑚的安危與否。
要是藍珊瑚有些差池,自己還真不好跟二狗交代。
想到這,李苟便問道:“閣下便是暗礁家族家主藍須道友吧?”
“道友看起來麵生,卻認識在下,在下卻不知道友,實在汗顏。”
比起藍金鱗,藍須看起來要有禮數的多,李苟的神色,不由緩和了幾分。
“區區身份,不足掛齒。說起來,你我算是親家。”李苟淡淡道。
藍須聞言一驚道:“道友何出此言?”
“你女兒藍珊瑚與我兒已結為連理,自然是親家。”李苟回道。
“閣下難不成知道我大女兒珊瑚的下落?她現在在哪?”藍須很是激動道。
李苟見藍須此番真情流露,不似作假,卻是皺了皺眉,看了一眼被天藤纏繞困住的藍金鱗。
藍金鱗見李苟看來,眼神有些躲閃。
見此,李苟似乎明白了,藍須雖然名義上是家主,但應該實質上已經被架空了,就連自己的女兒歸家的消息,也被人欺瞞。
一念及此,李苟便直接道:“在下和藍珊瑚今日剛抵流星島,藍珊瑚便已歸家,看來,有人是不想讓家主知道,藍珊瑚歸家的消息。”
藍須聞言神色一凜,隨後神色微冷的看向藍金鱗道:“金鱗,珊瑚回家之事,你為何不稟明於為父,還有,珊瑚現在何處?”
“父親休要聽此人胡說,此人來曆不明,又實力非常,明顯所圖不軌!珊瑚已經失蹤多年,我作為兄長,也是思念的緊,若是珊瑚回家,我又豈會不稟明父親?”藍金鱗咬牙嘴硬道。
藍金鱗一番話,讓藍須有些動搖為難起來。
“我若真有所圖,家主覺得你們暗礁家族,擋得住我麼?”李苟似笑非笑道。
“哼,彆以為你實力遠超一般的結丹修士便肆意妄為,流星島上,可還有元嬰初期的島主在呢,更何況,我們鮫人族還有嚴禁內鬥的王法在,你就不怕麼?”藍金鱗恨恨看向李苟道。
李苟聞言更樂了,卻是冷笑道:“你所說的流星島島主,今日已經身殞,至於鮫人族嚴禁內鬥的王法嘛,你覺得我會怕麼?”
“什麼?!流星島島主真的已經身殞了?誰這麼大膽子,敢……”
藍金鱗瞪大了雙眼,驚呼出聲,可話到一半,忽然戛然而止,隨後看向李苟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懼,身子一顫之後,不敢再直視李苟。
藍須也同樣震驚,而且也同樣想到,李苟能比他們暗礁家族更早知道流星島島主身殞的消息,還擁有堪比元嬰修士的戰力,始作俑者怕是隻能是眼前之人了。
看到藍金鱗此時的反應,藍須心裡有了結果和選擇,卻是一臉敬畏看向李苟。
“道友既然真有這個實力和膽魄,在下便選擇相信道友。這些年在下一直在養病,不曾料理家族事務,族內一切大小事務,都是犬子和夫人在打理,隻是沒想到,他們竟瞞我至此。恐怕當年珊瑚失蹤,亦有貓膩!”
說完,藍須冷冷看向藍金鱗道:“逆子,你妹妹珊瑚現在何處?”
藍金鱗見事情已經敗露,繼續嘴硬,怕是沒好果子吃,於是顫聲道:“珊瑚此刻被我娘關在火牢之內,正在被我娘親手嚴刑拷打!”
“什麼?!”
藍須後退一步,痛呼出聲,一隻手緊緊捂著心口,一臉心疼揪心還有憤怒之色。
“你們母子好狠辣的手段!我們鮫人天生喜水厭火,火牢之刑最為嚴酷,你們竟敢對珊瑚行如此手段,你們……你們……”
藍須氣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李苟神色也是極冷,雖然李苟和藍珊瑚毫無親情可言,但好歹也是自己兒媳婦,如今聽到藍珊瑚深陷囹圄不說,還遭受嚴刑拷打,自然也是火冒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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