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長老說笑了,從始至終,轎攆內都隻有我們姐妹三人。”慕容飛花淡淡笑道。
“女帝陛下當本長老是傻瓜麼,本長老倒是要看看,這小子是何方神聖?”
楊蝟直接飛身來到轎攆前,卻是直接愣住了。
因為,轎攆內除了略顯狼藉外,果然空空如也。
楊蝟神色微沉,從他開始用神念籠罩這座轎攆開始,便一直未曾撤去,雖然無法穿透轎攆,但也一直實時監視著。
可如今轎攆中第四人,卻莫名消失了,卻是讓楊蝟感覺匪夷所思。
不過楊蝟能確定,之前發生過的事都是真的,畢竟轎攆中狼藉的痕跡,明顯是經曆過一番大戰。
一念及此,楊蝟更為心痛萬分。
“女帝陛下,那小子呢?”楊蝟急問。
“楊長老問朕不存在的人,讓朕如何回答?”慕容飛花裝傻道。
“女帝陛下此言,又如何解釋,之前有位姑娘聲稱前輩,還說要親他一下。”楊蝟冷冷問道。
慕容飛花作為吳國女帝,心機自然遠非常人可比,聞言卻是神色不變道:“那是朕身邊的凡俗侍女魏青蘿與此番與朕同行的魅族族長紅拂之間的小玩鬨罷了,楊長老偷聽我們女兒家的事,是不是太無禮了一些?”
“嗬嗬,女帝陛下真當本長老是三歲小兒麼,那轎攆之內一片狼藉,女帝陛下又作何解釋?”楊蝟氣極而笑道。
“那楊長老覺得,朕為何隻與女子同乘?你們男子有斷袖之好,就不許我們女子有手帕之交麼,更何況,朕乃吳國女帝,楊長老為禦靈宗修士,咱們今日萍水相逢不說,以楊長老的身份,有何理由如此逼問我等,難道真以為我吳國使團弱小,而好欺負麼?若真是如此,諸國會盟之際,朕倒是要問問,這就是楚國和你們禦靈宗修士待客之道麼?”慕容飛花冷笑道。
“這......”
慕容飛花一番話,卻是讓楊蝟直接語塞。
畢竟慕容飛花說得很有道理,而且手帕之交楊蝟並不是沒有聽說過,更何況如果真有一名男子在車內,哪怕是絕大部分元嬰修士,也無法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直接消失。
想到這,楊蝟心頭悲憤和酸楚儘去,卻是重新一臉討好道:“女帝陛下見諒,楊某也隻是一時心急而已,今日衝撞,來日楊某親自帶重禮前來謝罪。”
“不必了,若是楊長老真心覺得虧欠,那便不要再來此處,以免他人誤會,恕不遠送。”
慕容飛花說完,卻是帶著吳國使團的人馬,直接進入吳國使團行宮。
楊蝟看著慕容飛花那帶有上位者氣質而且極為姣好的背影,卻是舔了舔舌頭,心中卻是暗道:“先讓你猖狂幾日,等諸國會盟過後,本長老定讓你於跪下求饒。”
......
楚國京城,東海國使團行宮。
東海國大公主歸海白鷗剛剛入住行宮,便直接派人將行宮的一方湖泊,改造成了一方靈池,並用讓東海國使團陣法師,用四階初級陣法將整個靈池保護起來。
而就在陣法啟動後,一道黑色的空間之力閃過,一個戴著石質麵具的青衣男子,出現在靈池之側。
這青衣男子,自然是李苟。
看著雲霧繚繞的靈池以及周圍的陣法,李苟不由苦笑。
雖然隨著修為恢複到全盛甚至略有增長,第二法寶空間熔爐也已煉化,但空間躍遷的精確度,卻隻能保證在數裡見方的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