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苟聞言，卻也不再多問。
既然接下來的試煉是未知之數，兩人已經達到協議，有空空大聖同行，也能應付一些突發情況。
畢竟強欲真魔受到重創，李苟的請神符，差不多基本無效。
就算空空大聖可能會言而無信，可對於一切未知的永夜試煉，也能增加幾分安全感，更何況，第二層的自行傀儡，未必能戰勝空空大聖所組裝的一階傀儡，賣空空大聖一個人情也算不錯。
一念及此，李苟將一小瓶傀儡燃油，扔給了空空大聖。
而一旁的噬人鼠王，一下傻了眼。
全場就屬它最需要這一小瓶傀儡燃油，畢竟它剛接觸傀儡一道，在第一層所組裝的傀儡，就算它是一隻五階真靈，也毫無信心可以度過。
噬人鼠王見此不由厚著臉皮訕訕笑道：“這個......那個......不知李小友可否也給小鼠一瓶？”
李苟聞言，卻是冷笑反問道：“你覺得呢？”
噬人鼠王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然後祈求出聲道：“李小友可憐可憐小鼠吧，小鼠毫無信心能夠通過第二層的試煉呐！”
李苟見此，卻是看了一眼空空大聖，然後淡淡道：“除非你當場辱罵一番空空大聖前輩，而且還要讓我滿意，否則我不會將傀儡燃油給你。”
李苟此話一出，噬人鼠王直接愣住了，就連空空大聖，也不免眼神微沉。
噬人鼠王鼠頭上冒出許多冷汗，畢竟辱罵自己主人，那可是求死之道，而沒有傀儡燃油，一樣是個死。
見此，噬人鼠王諂媚看向蕭正道：“蕭太上長老，你對傀儡之道如此精通，不如將傀儡燃油給小鼠唄。”
“抱歉，在下也無法保證自己就一定能通過試煉。”蕭正直接拒絕。
噬人鼠王又看向那群河洛人道：“誰願意將傀儡燃油賣給我，出去之後，我會給你大量好處？”
此言一出，河洛人紛紛低下頭，誰也不願意將能夠保命的傀儡燃油交給噬人鼠王。
看到這種場麵，噬人鼠王又急又氣，想要出手搶奪，又怕與河洛人交好的李苟出手阻攔，也隻能可憐兮兮看向空空大聖求助出聲。
“主人，你那般強大，不如將傀儡燃油讓給小鼠唄。”
“哼，如今老道我也自身難保，你自己想辦法吧。”空空大聖冷哼道。
噬人鼠王見所有希望破滅，卻是跳起來大罵道：“空空老道，鼠爺我跟你了無數春秋，你竟如此絕情，你這牛鼻子......”
噬人鼠王這番辱罵，卻是把空空大聖氣的周身黑霧狂卷，殺氣凜然。
噬人鼠王見狀連忙躲到李苟身後，繼續開罵，空空大聖差點傀儡鼻子都氣歪了。
李苟看到這一幕，卻是甚是解氣。
畢竟在此之前，他被這些故作高深的家夥耍的團團轉，如今看到他們為了一瓶傀儡燃油開始狗咬狗，自然樂於看戲。
不過空空大聖終究沒有動手，隻是冷著臉沉默不語。
而噬人鼠王罵了足有半盞茶的時間，這才訕訕問向李苟道：“李小友可否滿意？”
“還算不錯。”李苟微微頷首道。
“那可否給小鼠一瓶傀儡燃油？”噬人鼠王激動道。
“抱歉，剛才給空空大聖的已是最後一瓶。”李苟摸了摸鼻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