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既然如此,這些靈石你拿著作為酬勞,若是有旁人問起,你千萬彆說替我們送過口信。”
薑書倩說著,卻是一撫儲物袋,拿出一塊上品靈石,遞了過來。
李苟見此故作惶恐道:“薑師叔,你給的也太多了吧?”
“這是你應得的,若是那位故人聽到我的話之後離開宋國,我還會給你更多靈石作為獎勵。”薑書倩歎道。
“更多是多少?”李苟故意流露出貪婪之色。
“我所有的家當。”薑書倩一臉決然道。
李苟聞言心頭一沉,一個人打算送出自己所有的家當,往往代表那個人打算絕了自己後路。
李苟知道,若自己真的一走了之,薑書倩估計不會活到和賈仁義成婚那一天。
這些念頭,不過在李苟腦海一閃而過。
“薑師叔可還有其他話讓弟子帶給那位故人?”李苟又問。
薑書倩聞言,卻是長歎一聲道:“卻是最後跟他說一句,彆忘了小倩。”
“好,弟子一定帶到。不過在弟子離開之前,有一事不解,還望師叔解惑?”李苟拱了拱手道。
“何事?”
“薑師叔臉上的傷,是何人所致?”
薑書倩聽到這個問題,卻是有些不悅道:“這不是你該問的。”
“可若是弟子將師叔的狀況描述之後,那位故人問起,弟子又該如何作答?”李苟故作為難道。
“那便彆說這一點便是,你就說我在聖儒宗很好,不需要他太掛心。”薑書倩忙道。
“可那位前輩不是好糊弄的啊,我之前說了一句假話,被那位先輩發現,差點被那位前輩一劍斬殺,薑師叔這是要害弟子啊。”李苟故作驚恐道。
聽到這些話,薑書倩頓時比李苟裝的還要為難起來。
“這.......那.......”
薑書倩掙紮猶豫了半天,卻是咬牙道:“你就說是我自己摔的。”
李苟聞言暗暗啞然失笑,差點壞了演技穿幫,不愧是曾經的三傻,這麼不靠譜的理由也說的出口。
吐槽歸吐槽,李苟卻是故作苦笑道:“薑師叔覺得,那位前輩會信麼?”
“那你說該怎麼辦嘛?”薑書倩忽然急的哽咽起來。
李苟覺得更逗了,不過薑書倩此時身陷囹圄,李苟也不想太過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薑書倩的痛苦之上,卻是故作沉吟道:“薑師叔有沒有想過,若是薑師叔的那位故人,聽完薑師叔的話之後,不僅沒有離去,反而偏要見薑師叔,帶薑師叔一起走呢?”
薑書倩聽到這番話卻是慘然一笑道:“不會的,以那位故人的秉性,斷然不會為了一個女人身陷險地?”
“萬一呢?”
“最好不要有這個萬一,就算他真的想來,我也不願看到他冒險。”薑書倩堅定道。
“好吧,不過弟子倒是覺得,薑師叔如今的狀況隻需實話實說便好,如何做,是那位故人的事,薑師叔覺得,自己能夠左右那位故人的選擇麼?”李苟反問道。
“唉,我自然無法左右那位故人的選擇,隻不過你說得也有道理,那我便將實情說了便是。”
薑書倩顯然已經被李苟繞的有點暈了,卻是沒再堅持,而是答應說出來了。
“不久前,賈仁義的原配柳鋼澹曾來過一次,這些傷,便是那個悍婦打的。”薑書倩淒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