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不見駱師妹,駱師妹叫師兄我如何不急,自從師妹成為人婦之後,卻是越發有味道了呢。”
隨後,是秦天的聲音出現,然後一陣不可描述的聲音在李苟耳中響起。
看著賊眉鼠眼的嶽不器盯著丹爐傻笑,而李苟耳中那不可描述的聲音越來越激烈,李苟無奈吟道:“我欲將心比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這月色,可真綠啊!”
嶽不器聞言一愣,卻是疑惑道:“你這孽徒什麼時候詩才變得如此之好了,還有,你說月色真綠是什麼意思,現在可還是大白天!”
李苟淡淡一笑,卻是直接撤去神樹天蛾的化形神通,顯露出原本樣貌來。
嶽不器直接呆滯,驚呼出聲:“李.......”
不過嶽不器剛說一個字,便用自己的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嗤嗤嗤——”
這時,失去控製的丹爐發出一陣暴躁的嗤嗤之聲,嚇得嶽不器趕忙控製丹爐,這才重新恢複穩定。
見到這種情形,李苟不由感歎,駱子薇此女在嶽不器心中的位置,還真不輕,嶽不器都被自己嚇成這樣,還顧著丹爐。
在穩定住丹爐之後,嶽不器這才用一種沒好氣的聲音道:“你這孽徒,差點害為師煉丹失敗。”
同時,嶽不器又用神念傳音訕訕笑問道:“不知李前輩來此,有何貴乾?”
見嶽不器如此識趣,李苟重新化為了王平安的樣貌,然後似笑非笑的用神念傳音道:“我的事可以稍後再說,不過有件關於你的事,卻很是要緊。”
“關於晚輩的事?”嶽不器不由冷冷道。
李苟點了點頭,用神念傳音道:“你且聽聽這個。”
說完,李苟卻是讓收音神蠱從耳中飛出,然後讓其鑽入了嶽不器耳中。
嶽不器一開始還有些驚疑,不過當收音神蠱飛入他的耳中之後,嶽不器的神色頓時變了。
那種表情,就像是被一根無形的利刃深深地刺入了心臟,痛苦而僵硬,那一雙綠豆小眼眼神中流露出難以置信和痛苦。
收音神蠱裡傳來的聲音,是他深愛的娘子駱與另一個男人不可描述的聲音,其中嶽不器從未在床笫之上聽過的親昵言語和狂熱氣氛,揭開了他內心深處的傷痛。
嶽不器感覺到心中的火焰燃燒著,憤怒的情緒像狂風般在他的心頭肆虐。
他的眼中閃爍著無儘的怒火,手指顫抖著,仿佛想要抓住什麼東西,但卻無法找到出口。他的喉嚨裡充斥著一股無法言說的痛苦和屈辱,他無法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一切,內心被深深地傷害了。
嶽不器感到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心臟像是被重錘敲擊一般劇烈跳動。
他的臉色蒼白,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整個人仿佛被抽空了一般虛弱無力。他的思緒在一瞬間變得混亂起來,他不知道該如何麵對眼前這一切,他感到自己像是被世界拋棄了一般孤獨無助。
憤怒、屈辱、絕望,各種情緒在嶽不器的心頭翻騰著,他感覺自己仿佛站在一個黑暗的深淵之中,無法找到任何的出路。
他的娘子駱子薇對他的背叛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絕望和痛苦,他不知道該如何繼續下去,他覺得自己的心靈已經被徹底擊潰了。
嶽不器感到自己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他的眼淚止不住地流淌下來,他感到自己的心靈被撕裂了一般,他無法想象自己該如何去麵對這一切。
他的心中充滿了對娘子的憤怒和對自己的無助,他感到自己仿佛置身於一個無儘的黑暗之中,無法找到任何的希望和出路。
隨後,嶽不器感到自己的內心被一股無儘的憤怒所填滿,他覺得自己已經無法再去容忍這一切,他發誓要讓那對背叛他的狗男女為他們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慘重的代價。
“轟——”
嶽不器直接抬手轟爆了跟前的丹爐,一陣激烈的爆炸,從丹爐中爆發開來。
瞬間爆炸的丹爐碎片四處飛濺,火焰熊熊燃燒,將周圍的一切都照得通紅。
這一瞬間,整個房間仿佛被憤怒的火焰所吞噬,猶如嶽不器的怒火。
李苟自然沒有受到絲毫影響,而且在李苟的控製下,丹爐的爆炸在君子峰以外,顯得無聲無息。
李苟他看著眼前雙眼血紅的嶽不器,卻是知道,此刻嶽不器這個老實人被逼急了也爆發了。
“還望前輩告訴晚輩,他們在哪裡!”
嶽不器的聲音充滿了憤怒,他血紅的雙眼猶如兩團燃燒的火焰。
“隻需跟著收音神蠱,它自會帶我們前去。”
李苟說著,卻是讓收音神蠱飛出,在前方帶路。
不多久,在收音神蠱的帶領下,李苟和嶽不器,一路飛向聖儒宗的護山大陣,然後穿過護山大陣來到大陣之外。
很快,收音神蠱帶著李苟和嶽不器來到了離聖儒宗山門並不遠的一片小樹林中。
此刻駱子薇和秦天正是熱烈的時候,竟然沒有發現嶽不器和李苟的到來。
看到此情此景,嶽不器殺氣衝天,周身卻是瞬間飛出數十把柳葉刀狀的法寶,散發著凜冽的威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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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這時,駱子薇和秦天才發現嶽不器和李苟的到來,兩人慌忙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