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霜仞聽到李苟的話,心中不禁一顫,她被李苟的自信和氣魄驚到了。
以李苟如今的修為和實力,光複極樂宗並非難事。
可李苟連玄天盟都不放在眼裡,這種高度,已經不是裘霜仞能夠企及和仰望的了。
裘霜仞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驚異,然後淡淡道:“那便後會有期吧。”
然而,就在她準備轉身離去的時候,李苟卻突然叫住了她。
“等等!”
裘霜仞停下腳步,轉身看向李苟,嗤笑道:“怎麼?剛才的話都是虛張聲勢麼?”
李苟搖了搖頭,解釋道:“我隻是覺得,你不妨在這裡留一個晚上,待明日一早再離去。”
“難不成,你想將我這個太師傅,也納入你的後宮之中?”
裘霜仞忽然說了一句很大膽的話,李苟倒也還沒什麼,柳瓶兒卻是臊的滿臉通紅。
“娘,你說什麼呢?你可是.......”
柳瓶兒羞惱出聲,後麵那些話,更是羞於出口。
李苟見柳瓶兒如此在意,卻是淡淡解釋道:“我隻不過是想在馬求疾那些家夥麵前繼續隱藏身份罷了,至於經曆過極樂大典的太師傅你,那裡又黑又醜,徒孫我毫無興趣。”
“你......”
裘霜仞見李苟揭自己傷疤,卻是氣到語塞,偏偏又無可奈何。
裘霜仞隻得用絕情道功法將這種情緒抹去,然後冷冷道:“我在這裡留一晚便是。”
言罷,裘霜仞就地盤坐了下來,閉目修煉。
可裘霜仞剛剛閉眼,便聽到柳瓶兒傳來嬌羞的疾呼聲。
“呀,李郎,我娘還在這呢,下次再說吧。”
“你娘經曆過極樂大典,又不是沒見過這種事,再者,你得配合我,不然有心的人隻需來查探一二,便會發現這裡什麼都沒發生,到時候豈不是穿幫了。”
“可是.......”
“彆可是了,來吧!”
“嗯——”
裘霜仞坐在那裡,閉目養神,但她的心卻無法靜下來。
雖然她可以直接通過封閉五感來隔絕一切,但卻始終沒有去做那一步。
柳瓶兒和李苟之間的靡靡之音在她的耳邊回蕩,每個字每個音節都清晰地傳入她的耳中以至意識深處。
柳瓶兒的嬌羞呢喃聲,仿佛是細密的綢緞在空氣中輕柔地舞動,不經意間就觸動了她內心深處冰封已久的情感。那種嬌媚的聲音,如同春風拂過她久違的心房,一絲絲溫暖湧入她的心頭。
而李苟的聲音,卻是穩重而充滿磁性的,帶著一絲輕浮的調笑,一舉一動間透露著無與倫比的自信和威嚴。那種聲音,如同一股強大的引力,吸引著她的心靈,讓她不由自主地沉浸其中。
裘霜仞的心底湧起一股不安的情緒,仿佛有一把無形的刀子在割裂她心頭冰冷的外殼,向她內心深處滲透。
她曾以為自己修煉絕情道功法,早已超脫於世俗紛擾之外。
但今天,她感受到了親情的溫度,更是感受到了欲念的熱度,它們猶如炙熱的火焰,逐漸融化了她心中的冰霜。
她試圖壓製住這股情感,但卻發現無法自拔。
“嗯嗯嗯——”
柳瓶兒的聲音變得更加嬌媚動人,裘霜仞的心跳也似乎隨之加快了節奏,每一次跳動都是一次無法控製的訴說。
裘霜仞努力忍耐著,但她的身體卻開始微微顫抖。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臉頰微紅,這種羞澀的感覺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
她想要逃避,想要離開這裡,可她的身體卻像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住了一般,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