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水真魔獸的登陸如同一場恐怖的自然災害,其體態龐大,身軀如同一座巨大的黑色山丘,皮膚堅韌如鐵,滿布著紋路和坑洞,每一個紅色眼珠都散發著詭異的光芒。觸腳如同巨大的鐵鏈,粗壯無比,表麵布滿尖刺和凹凸不平的紋理,每一步落下都伴隨著地麵的顫抖和山嶽的崩裂,綿延數裡之長。
當它蠕動著觸角,緩緩抬起身軀時,弱水湖水在其觸角觸及之處,如同沸騰一般,翻滾澎湃,一股股真魔氣從湖底湧向岸邊,迅速被吸納進了弱水真魔獸的身軀之中。
而當它登上湖心島時,整個湖心島都仿佛跟著它的動作顫抖。
地麵龜裂,岩石碎裂,仿佛這座小島無法承受這巨獸的重量和能量。
地麵仿佛在它腳下跳躍,湖水因其龐大體積的震蕩而泛起驚濤駭浪。
環繞在島上的大陣,對於弱水真魔獸而言似乎如同無物,不僅不影響弱水真魔獸,反而讓弱水真魔獸的氣息又隱隱增強了幾分。
當它開始吸收湖心島上的真魔氣時,情形更是可怖。
它那龐大的身軀仿佛一口吞噬著湖心島上的一切,真魔氣如同汩汩湧動的江河,被它的身軀吸納得乾乾淨淨,化為一股龐大的力量源泉。
真魔氣在它周圍像是受到引力一般,向它聚攏而去,如同鐵屑被磁鐵吸引,凝聚成一道道黑色的氣流,纏繞在它的身軀周圍。
隨著時間的推移,島上的真魔氣被吸納得越來越快,弱水真魔獸的體態也變得越發龐大,觸角如同惡魔的利刃般劃過空氣,發出刺耳的尖嘯聲。
弱水真魔獸的每一次動作都如同山巒倒塌,讓人感到恐懼和震撼。
很快,鼠聖殿外圍的真魔氣被弱水真魔獸吸收一空。
弱水真魔獸開始朝著鼠聖殿行進,因為那裡,還散發著大量真魔氣。
其行進步伐雖然緩慢,但每一步都仿佛是要將整個島嶼踩碎。
島上的建築物在其腳步間紛紛崩塌,瓦礫飛濺,塵土飛揚,如同末日降臨般的景象讓人心驚。
一些鼠族雕像,也在弱水真魔獸無情的踩踏中,倒塌碎裂,卻是讓島上的大陣為之削弱而來幾分。
在弱水真魔獸來到鼠聖殿之後,它的觸角突然伸展開來,如同黑色的巨網一般將整座聖殿包裹其中。
聖殿內的鼠臉老嫗察覺到這一幕,心頭凜然,她深知弱水真魔獸的可怕,但此刻卻也無能為力,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災難的降臨。
就在這時,鼠聖殿穹頂之上,一顆血紅色的眼珠突然出現,如同魔鬼的注視一般盯著李苟身前那些天魔心臟,充滿了凶光和渴望,仿佛是要將李苟身前的天魔心臟吞噬一空一般。
鼠臉老嫗見狀,哪裡還不知道,弱水真魔獸,是李苟用這些天魔心臟吸引而來。
一念及此,鼠臉老嫗看向李苟驚怒出聲道:“看看你小子都做了些什麼,你竟然將弱水真魔獸引到島上來,你是想跟我們同歸於儘麼?”
李苟聞言淡淡道:“既然你這老母鼠想永遠留下我們,同歸於儘又如何?”
鼠臉老嫗聽了這番話,不禁怒火中燒道:“你這個瘋子!”
“多謝誇獎!”李苟淡淡謝道。
鼠臉老嫗神色一沉,她知道這個年輕人有著自大狂妄的實力,但那又能如何?麵對弱水真魔獸如此恐怖的存在,他們終究是逃脫不了滅頂之災的命運。
正在這時,鼠聖殿內忽然傳來一陣陣尖銳的刺耳聲音,仿佛有無數利刃劃破空氣般,鼠臉老嫗和李苟都感到一股股強大的氣息在向他們襲來。
兩人抬頭望去,隻見聖殿內,大量有著紅色眼珠,密密麻麻不知凡幾的觸腳,從四麵八方朝著天魔心臟撲去。
李苟見狀,卻是展開風雷翅,以不慢的速度,離開了天魔心臟跟前。
“嘭嘭嘭——”
幾乎在同時,天魔心臟被那些觸腳捏爆,爆發出沉悶的聲響。
大量真魔氣,從中一湧而出。
而這些密密麻麻的觸腳,瘋狂的吸收著其中的真魔氣,頓時發出一陣陣恐怖的吞噬聲。
天魔心臟散發出來的真魔氣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消失,化為一股股黑色的氣流被觸腳吸入其中。
隨著天魔心臟的真魔氣被觸腳吞噬,這些觸腳的瘋狂愈發加劇,它們仿佛被無儘的饑餓和渴望驅使著,不停地吞吸著周圍的能量。
原本隻是數量眾多的觸腳此刻變得更加暴躁,它們不再顧忌任何東西,隻想要更多的力量,更多的食物,觸腳們的瘋狂也達到了頂點。。
它們開始不分青紅皂白地攻擊起了聖殿內的生物,而聖殿內最多的生物,無疑是那些鼠族子嗣。
這些滿是紅色眼珠的觸腳,很是輕易的刺入鼠族子嗣的身體,帶著一股腥紅的血液,將它們的生機和靈氣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