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思緒，不過一瞬。
李苟試探性性看向白靈靈問道：“原來如此，可在下遊曆諸國已久，從未聽說過有這樣一位擅長空間之道的化神前輩存在，不知這位無間前輩，又是何方神聖？”
白靈靈也不傻，知道李苟這是在試探，隻是淡淡道：“無間因為擁有裂空神眼，從以前便被選中成為本公主的護衛，之前因為一次意外，本公主與他分離，他一直在東海國更東方的海域尋找本公主，你沒聽說，倒也不奇怪。”
李苟知道，白靈靈這番話都是托辭，不過裡麵提到的裂空神眼，到是一個有效信息。
對神眼一族頗為了解的李苟，知道裂空神眼是神眼一族罕有擁有空間神通的神眼之一，擁有製造空間和裂開空間的神通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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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李苟已經擁有輪回神眼和木葉神眼，這雙裂空神眼的能力雖然在空間一道上更為強大幾分，但對於李苟而言，稍顯雞肋。
李苟正想到此處，卻是聽到白靈靈吩咐那位名為無間的黑衣中年男子。
“無間，動手吧。”
“是，公主殿下！”
無間稱是之後，卻是凝視著大殿中央，雙眼中的黑色六棱鏡眼瞳，緩緩旋轉，從中湧現出大量空間之力。
隨後，無間手指輕動，仿佛在虛空中劃出一道道符文。
大殿內，一股神秘的力量開始聚集，空間仿佛扭曲了一般，漸漸形成了一個微光閃爍的漩渦。
李苟知道，這便是無間開辟獨立空間的瞳術。
白靈靈看了一眼李苟道：“咱們進去吧。”
說完，白靈靈踏入旋渦之中。
李苟因為深諳空間之道，知道此旋渦並無危險，隻是另一方空間的傳送門罷了，於是步入漩渦之中。
隨著意識一沉，李苟感覺自己身體輕飄飄的，仿佛漂浮在無邊的虛空之中。
很快，這種感覺凝實了起來。
當李苟恢複視野後，卻是看到白靈靈已經靜立在這方獨立空間之內了。
李苟散開神念，默默評估著這方獨立空間的危險性。
當察覺到這方獨立空間十分穩定，而且能夠隨時使用空間躍遷神通脫離後，李苟一顆心這才放了下來。
“此方空間可以徹底隔絕聲音和神念，你我沒有掌握空間神通，也難以隨意進出，現在，交易......可以開始了！”
白靈靈忽然出聲，聲色略顯羞澀，仿佛一位情竇初開的少女，突然要麵對男女之事一般。
李苟見狀，卻是略感驚奇。
畢竟白靈靈是前合歡宗聖女，而且還在玄天靈界裡接近過沼澤領主，成為沼澤領主的伴侶，男女之事的經驗應該十分豐富才對！
可眼前的狀況，似乎並非如此。
因為，白靈靈一張俏臉，已經紅成了大蘋果！
難道此女在裝純？
一念及此，李苟故作調侃道：“公主殿下又何必裝作如此純情的樣子呢？您可是當過合歡宗聖女，這點小事情應該不足掛齒。”
白靈靈聞言，臉上的紅潮更加濃鬱，她眼中閃過一絲怒火，不過，這絲怒火很快被驚疑替代。
“你怎會知道本公主當過合歡宗聖女？難不成，閣下曾和本公主有過交集？”
對於白靈靈會追問這一點，李苟並不意外。
因為這並不是李苟的無心之失，而是有意之舉。
此方獨立空間之內，白靈靈因為沒有掌握空間神通無法隨意進出，李苟卻能做到。
而且李苟原本就沒打算將芮刑思交給對方完成交易，隱瞞身份，已經沒有必要。
這些思緒，不過一瞬。
李苟淡淡一笑道：“自然是有過交集，不過公主殿下當年在合歡宗，難不成還是一位清清白白的聖女嗎？”
白靈靈眼中閃過一絲慍怒，她冷哼一聲，堅定地道：“本公主雖然當過合歡宗聖女，但從未失身。”
李苟聽了，心中卻是不信，他挑釁地笑了笑，道：“公主殿下覺得在下會信麼？”
白靈靈氣得咬牙切齒，她眼中的怒火愈發熾烈，她毫不留情地瞪著李苟，冷聲道：“大不了驗貨便是！”
言罷，白靈靈直接咬牙一扯腰帶，衣裙瞬間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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