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苟見狀,卻是直接取走上官飛虹的儲物袋,並離開了這間特殊的牢獄。
一路上,他的思緒依然停留在剛才的變故之中。
為何上官劍心會在這樣的時刻選擇弑父?
她的背後到底藏著什麼隱情?
這些謎團暫時沒有答案,李苟隻能暫時將其擱置一旁,打算回到住處後再仔細思索。
回到所住宮宇,李苟剛剛推開宮門,一抹幽影便從暗處閃現而出,悄然來到他身旁。
這抹幽影,正是影月。
“主人!”
影月低聲稟告,“影月按照您的吩咐,監視上官飛虹。但在您進入那間牢獄之後不久,上官飛虹忽然消失不見,影月懷疑影月監視的僅僅是一具分身。”
李苟微微頷首,卻是掏出上官飛虹的儲物袋,開始一一檢查袋中的物品。
儲物袋內有不少靈石、丹藥、一些記載功法秘術以及一塊半黑半白的劍碑。
當然,李苟並非要像以往一樣將這些東西據為己有,隻是想查探一下裡麵是否有有價值的線索。
不過讓李苟略顯失望的是,儲物袋中並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隻有那塊半黑半白的劍碑,記載著一部名為《陰陽雙生劍法》的劍法。
李苟細細理解劍法的內容,這才發現這部劍法修成之後,可以凝聚一道和真身一般無二的陰陽分身,看起來精妙無比。
見此,李苟推測活動在九國盟內的,其實是分身,上官飛虹的真身可能一直隱藏在暗處,刺殺藍龍副主,正是真身所為,隻不過被李苟抓了一個正著。
而真身一旦身亡,分身也會隨之消亡。
“原來如此,”
李苟低聲喃喃自語,目光深邃,“上官飛虹果然不是簡單人物。”
影月站在一旁,靜靜地等待著指示。
李苟抬起頭,看向影月道:“影月,你去監視上官劍心,她剛才的表現非同尋常,或許還會有其他的行動。”
說完,李苟又頓了頓道:“若是她遇到危險,記得出手相助。”
“是,主人!”
影月稱是之後,身影隨即消失。
李苟收好儲物袋,心中開始盤算接下來的對策。
不多久,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著是敲門聲。
“主人,是我,馬求疾。”一個略顯沙啞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李苟一揮手打開宮門,一身風塵仆仆的馬求疾走進來,向李苟行了一禮。
“馬求疾見過主人!”
“你此番回來,是有何發現了麼?”李苟直截了當地問道。
馬求疾整理了一下思緒,開始彙報,“回主人,我和歐陽飛在吳幽黑市查訪了綠龍主的蹤跡。經過多方打聽,終於得知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哦?說來聽聽。”李苟眼中閃過一絲期待。
“在吳幽黑市的歡樂宗新駐地血影樓,我發現了一座被摧毀的五階初級單向傳送陣。”
馬求疾一邊說,一邊從懷中取出一塊留影石,遞給李苟。
“這塊留影石記錄的,就是那座被摧毀的五階初級單向傳送陣。”
李苟接過留影石,激發之後,卻是和芮刑思在竹林中發現的那個傳送陣,一模一樣。
“這個血影樓,看來的確和綠龍主失蹤有關了。”
馬求疾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主人,我們進一步調查之後,發現有歡樂宗的門人弟子提到,在綠龍主失蹤的那天,少宗主上官劍心曾出入過血影樓。”
李苟聽到這裡,臉色微沉。
上官劍心與這件事有牽連他並不意外,意外的是,上官劍心和上官飛虹父女不僅都深度參與了這件事,而且還導致了父女相殘的慘事,究竟是為了什麼。
李苟沒有多想,而是看向馬求疾問道:“馬求疾,你確定這些信息可靠嗎?”
馬求疾神情嚴肅地回答道:“屬下可以確定這些信息的來源可靠。”
李苟沉默片刻,心中開始盤算。
看來這件事並不簡單,上官劍心的背後可能隱藏著更大的陰謀。
他必須謹慎行事,以免陷入更大的圈套。
“歐陽飛呢?他為何沒有與你一起回來?”李苟忽然問道,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馬求疾的神情明顯有些閃爍,似乎有些不安。他猶豫了一下,終於在李苟的逼視下低聲說道:“主人,歐陽飛……他被那些半蟲人抓走了。”
李苟的眉頭瞬間皺起,語氣帶著幾分冷厲:“怎麼會這樣?你們不是一起行動的嗎?”
馬求疾低下頭忙解釋道:“我們在血影樓查訪完之後,突然遭遇了一群半蟲人,那群半蟲人認出了歐陽飛,我擔心和半蟲人起衝突無法將消息報告給主人,就隻能坐視歐陽飛被他們抓走了,是奴才無能。”
李苟聞言,卻是微微沉吟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便再去吳幽黑市走一趟便是了。”
“主人還要去吳幽黑市?”馬求疾驚道。
“這一次我們不僅要去,還要大大方方的去,我倒是要看看,玄天盟和那群蟲人,究竟敢不敢再次對我動手!”李苟冷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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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求疾有些驚疑不定,去吳幽黑市這種危險的地方,不是應該偷偷摸摸隱藏身份才更安全麼?
不多久,馬求疾終於知道了答案。
李苟竟然以龍族攝政王的身份,打算帶領整個龍族使團,前往吳幽黑市。
李苟的決定迅速傳遍整個龍族駐地,龍族駐地霎時變得忙碌起來。
原本寂靜的宮殿,瞬間被嘈雜的騰空呼嘯聲和命令聲充斥。
龍族成員和龍族護衛隊們紛紛整隊,準備出發。
大批龍族戰士列隊集結,整齊劃一地站在廣場上,等待著李苟的命令。
李苟站在高台上,目光如炬地掃視著廣場上的龍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