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賈閃閃直接將靈氣注入那金絲鳳羽裙。
金絲紋絡頓時綻放出絢麗的光芒,猶如星河灑落一般,裙擺仿佛被激活了一般,逐漸變得透明。
裙裝下的雪白肌膚隱約可見,如霧裡看花般朦朧卻又誘人。
大殿內的光線仿佛隨之微微一暗,就連皇家大聖姬不舉的目光皆不由自主地被吸引過去。
賈閃閃緩步而動,舞姿變得更加曼妙。
一雙修長的玉腿在裙擺間若隱若現,動作中蘊含著無儘的柔美與誘惑。
她旋轉時,裙擺飛揚,猶如一隻振翅欲飛的鳳凰,美麗而高貴。
李苟端坐於高台之上,目光始終平靜,他眼中沒有任何波動,唯有欣賞之意。
他的雙手垂落於扶手,身體微微後靠,仿佛一位端坐在高堂的帝王,隻靜靜地看著這一切。
賈閃閃每一個動作都愈發嫵媚,她的眼神如同漩渦般,似乎要將人吸入其中。那雙寒星般的眸子始終緊盯著李苟,似帶著一絲不甘。
“神子真是冷靜至極,難道閃閃使勁渾身解數的美景,都不能讓神子心動分毫嗎?”
她聲音中帶著嬌嗔,卻又藏著幾分試探。
李苟淡然一笑道:“此番美景,確實令人歎為觀止。隻是,這美景雖佳,但本神子遠觀即可,無意親臨。”
這話既是誇讚,又是提醒,卻聽得賈閃閃心頭微微一震。
她眼中閃過一抹不甘,但麵上卻依舊掛著柔媚的笑容。
與此同時,一旁的皇家大聖姬不舉卻再也按捺不住。
他自認為自己定力非凡,可此刻卻感到口乾舌燥,喉嚨滾動幾下後,他猛地抬手拿起桌上的茶盞,一飲而儘,才稍稍壓下內心的燥熱。
姬不舉的目光幾次落在賈閃閃身上,又匆匆移開,最終,他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
“賈樓主這舞姿當真是世間罕見,若是賈樓主願意,不如今日留下,侍奉本大聖如何?”
賈閃閃聞言,動作微微一頓,原本溫柔的臉龐瞬間一滯。
一股無名火,卻是直接騰得燒了起來。
這一刻,賈閃閃差點沒被氣死。
畢竟她想勾搭的李苟沒勾搭上,反而讓皇家大聖姬不舉起了邪念。
不過對方畢竟有著大聖之名,不是賈閃閃能招惹得起的。
賈閃閃卻是麵帶歉意道:“皇家大聖這般看得起閃閃,閃閃本該感激涕零。隻是,閃閃專為李神子而來,又豈能舍李神子而侍奉他人?”
她的話音不高,卻帶著堅定。
姬不舉聞言,臉色微微一變,他尷尬地咳嗽一聲,目光略顯遊移。
“本神子倒是不介意。”李苟直接道。
姬不舉聞言大喜,而賈閃閃卻是氣得暗暗咬牙,就差把後槽牙咬破了。
可賈閃閃很快把這種氣憤壓在心底,她抬眼看向李苟,嬌嗔道:“李神子竟把閃閃拱手送給他人,閃閃直說了吧,此次獻舞並非真的隻是為了表達謝意,而是,閃閃心中,從以前開始,便有了李神子,而且隻有神子一人。”
李苟聞言,微微一笑,他緩緩站起身,目光掃過那十位花魁候選仙子。
“賈樓主之言,本神子深感惶恐,不過賈樓主雖然心中有本神子,本神子心中卻並無賈樓主,男歡女愛,講究你情我願,還望賈樓主就此作罷吧,而且比起賈樓主,本神子倒是對這十位仙子更為中意,不如賈樓主去侍奉皇家大聖,這十位仙子來侍奉本神子吧。”
李苟此言一出,賈閃閃的俏臉頓時被氣的煞白。
那十位候選花魁的千花樓仙子,也是神色躊躇,紛紛看向賈閃閃。
賈閃閃強忍著滔天的怒火,聲音柔媚如初道:"小女子與十位仙子一同侍奉李神子,豈不是更好?"
李苟聞言,依然雲淡風輕地搖了搖頭,目光中帶著一絲不屑與冷然。
"當然不好。"
李苟淡然開口,語調仿佛陳述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本神子隻喜歡兩種女人,一種是未經人事的女子,諸如這十位候選花魁仙子;另一種則是嫁過人的美婦。賈樓主既未成婚,又已行人事,陰元已虧,本神子自然無甚興趣。"
此話如鋒利的匕首,直刺賈閃閃的心口,卻是讓賈閃閃想起當初被貶入煙花之地的不堪回憶。
賈閃閃指尖微微一顫,幾乎握不住手中的長袖扇。
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控製住胸口翻湧的怒火,避免失態。
她微微低頭,掩住眼中的恨意,柔聲道:"既然神子如此說,閃閃豈敢不從。既然十位仙子更得神子歡心,那便由她們侍奉神子吧。至於閃閃,便去侍奉皇家大聖好了。"
“好好好!”姬不舉臉上的喜色幾乎溢於言表。
李苟隻是淡然一笑,沒有多言,直接起身,領著十位千花樓仙子離開了大殿。
賈閃閃目送李苟的背影,眼中的怒火幾乎無法掩飾,但最終還是壓下了所有情緒,轉身跟隨姬不舉離開。
當兩人進入皇家大聖的寢殿時,賈閃閃臉上的柔媚瞬間收斂,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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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大聖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