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忙於修煉，還沒拜見過主公。
彆廢話，殺了我吧！你那破螞蟻我不怕！”
牛妖很硬氣。
“我就是小霸天！見了主公還不跪拜！”
落塵猛地一拍桌子，周身散發出無儘的威嚴。
牛妖怔了一下，打量落塵一眼，馬上反擊道：
“胡說！我主公英明神武、八麵威風、天下無敵！豈是你這個慫樣！
敢冒充我主公，你死定了！”
牛妖怒不可遏，額頭上青筋都一跳一跳的。要不是有鎖鏈束縛，看樣子真會暴起。
落塵差點氣樂了，牛妖裝的真像，自己還被鄙視了。
“哥，他就是這麼想的……估計是中了邪法……”
楚如玉有點發懵，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
落塵更好奇，什麼邪法如此厲害，讓牛妖把自己當成霸天城的人，還很忠誠。對方的目的是什麼？
“你叫牛賽花是吧？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名字倒很好聽。
賽花，霸天城建立也沒有多少年，你是什麼時候加入的啊？”
落塵語氣變得和藹，像聊家常一樣。
“名字好聽也不關你事！我什麼也不會說的！要殺要刮隨便。”
牛賽花脖子一挺，不再說話，眼神卻像要吃人。
落塵笑笑，眨了一下眼睛，兩隻噬魂蟻鑽入了牛賽花耳朵中。
牛賽花麵色瞬間扭曲，嘴唇咬得發白，身體顫抖，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可是，他依舊一聲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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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折磨他也沒用，他心念堅定，不會說出什麼的。
三十多年前，他就帶一些人在一處秘境中修煉，一直堅信自己就是霸天城的人。
哥，這次，他率隊出秘境的地方，和咱們去過的夢魘沼澤很相似。”
楚如玉又傳音。
三十多年前？夢魘沼澤？落塵馬上想到了蜃怪。
三十多年前，尋找神泉的路上，在夢魘沼澤邊緣還救過田鐵鋤。
如果是奪天玉簡裡說的蜃皇，或者更厲害的蜃帝出手，真有可能把牛妖變成這個樣子。
冒牌的霸天軍很可能大部分人也像牛妖一樣，可是對方的目的是什麼？這麼大的手筆一定所謀甚大。
落塵收回噬魂蟻，慢悠悠喝了一口茶，又問道：
“牛賽花，你知道你是母牛，不，不，你知道你是女的嗎？”
“胡說！快點殺了我，我主公一定會為我報仇！”
牛賽花雙目圓睜。
“哥，他不會真是女的吧，看不出來啊。”
楚如玉更迷惑了。
“是女的，我用心光珠試一試，看看能不能破了對方的法術。”
落塵回複道，心光珠是他給小太陽起的名字。
魏老怪都說，“赫赫心光破迷惘”“心光所及之處，邪祟散儘。”
心光珠是光明祖神血脈的精華凝聚，又用祖火點燃，或許真的能破解牛妖中的邪法。
“魏老怪或許就是來指點我，讓我凝成心光珠吧……”
落塵思忖著，金光閃閃的心光珠在頭頂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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