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肖絕塵正要當場解決四個流氓,不期曠淩雲上前求情,肖絕塵心裡大驚。
“老曠,你要為他們求情?”
“老肖,就算是死刑犯,一般來說也要堂上問審,明示罪過,擺明證據,最後由國家權力決定殺還是不殺。”
“你解決那個人的時候怎麼沒見你這樣?”
“我沒有動手!他……我不知道怎麼死的……”
“那之前你讓你老姐殺的那些人呢?”
“那……那是不得已,現如今,家族宗門的力量全麵削弱,國家力量增強,我們應該推動這個世界往正常的秩序運行!”
“所以,風寒宗大戰時,你讓你姐殺掉各個宗門的領袖人物。對了,好像淵虹也為你省去了不少麻煩,哪怕到現在,我都有聽說為征服神兵而送命的人。”
“老肖,遠的不扯,能不能賣這個麵子給我?”
“不能。”
“為何?”
“他們不配。”
“不配什麼?”
“不配損傷你的麵子!他們是什麼東西?”
“曠兄的麵子太大,這幾人確實沒資格,不過不知肖兄可否賣我這個麵子。”
二人一聽聲音熟悉,回頭一看,見是嶽天運帶領一乾便衣衙役前來,旁邊跟著的,正是藤媛兒。曠、肖二人見到故人,自然驚喜。
“你們怎麼一起過來了?”
“師兄,我與嶽捕頭,可真是不打不相識!”
剛剛藤媛兒救下女子,立刻感到遠處一股強大的靈力,雖然感覺上那股靈力隻有靈宗境巔峰,但若真打起來,恐怕眼前的五人加起來都不是那人的對手,再一想,肖絕塵需要對手喂招,就自覺跑去解決另一個高手。
藤媛兒順著靈力尋去,果見嶽天運等人,但那時嶽天運等人未穿公服,藤媛兒以為他非善類。
那嶽天運見藤媛兒來勢洶洶,隻當她是賊人同夥。拔出刀道:“惡賊,吃我一刀。”
這藤媛兒一見對手出招不敢遲疑,立刻出劍,但嶽天運身法詭異,藤媛兒與之近戰不得便宜。虛晃一招便後退,劍指一乾人道:“此路不通,你等趕快退去,否則,可彆怪我劍下無情。”
那一乾衙役,都是擂台上真拳實腳打出來的,心裡多少有些傲氣,見藤媛兒跟嶽天運拆招沒有討得便宜,便想上去,施展本事。
那藤媛兒一見眾人圍攻,拔出劍來,劍帶火焰,將幾人的兵器斬斷,隨後劍在手心一轉,劍柄朝前,藤媛兒手握寶劍,迅速以劍柄封住幾人穴道。
嶽天運見藤媛兒未取人性命,知道她非惡人。可見她身手不俗,心中技癢,打定主意要與之較量一番。於是立刻後飛,藤媛兒自然不會讓其逃跑,立刻追去。在半空之中,藤媛兒一劍橫斬,劍氣帶火,飛馳而去。嶽天運轉過身來,豎刀當下。
“兄台是連國藤家的人吧,這火焰成刀,我是第二次見了。”嶽天運道。
藤媛兒使的是劍,但為何嶽天運卻說她使的是火焰成刀,原來藤媛兒無聊之時常常用火焰成刀喂自己的勢龍玩,用著用著,這成刀的速度就快了許多。其他人練習火焰成刀,重視刀的厚重與威力,藤媛兒是練來玩兒的,下意識就沒有鍛克刀的威力,但失去威力和厚重,卻換來了速度與靈巧。
直到剛剛,她發現自己的火焰成刀可以與劍術匹配,便用起來試了試。卻不想還是被嶽天運看出來門道。那嶽天運見對手將火焰成刀改為了劍術,不敢小覷,身邊凝出無數風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