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既然來了,何不一起坐下聊一聊?”
嶽天運見笙兒來此,有些遲疑,“這……”
“嶽捕頭,你不知道音奴曾豔絕玉雪州嗎?”
“啊?”
“先坐先坐!”
笙兒將水果放到盤子裡,“不知三位可找到那位曠公子了?”
“還沒有線索。”肖絕塵道。
幾人聊了小半個時辰,期間,音奴一直沒有說話。等笙兒帶著音奴離開後,嶽天運終於忍不住了。
“肖兄,方才那人明明就是曠兄……”
“我說了,老曠不是第一次裝失憶,他這麼做,一定有特殊的理由。是吧,師父!”
“確實如此!他這麼做一定要理由。”丹仙道,“若我沒有猜錯,他是給自己的心裡,製定一個緩衝。”
“緩衝?”肖絕塵道。
“七宗十二派!”嶽天運道。
“沒錯,這一次他確實失憶了,隻不過他的記憶,是被自己封印的。”
“要不,明天我們把曠師兄叫出來喝一杯?”
“我同意!”
“肖師兄,你知道曠師兄都愛吃什麼嗎?”
肖絕塵抓了抓腦袋,“我這得問我姐去。”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且說笙兒跟音奴逛了整整一天,才回到鶯歌燕舞。回去之後,笙兒正要出去,卻聽人悄悄說熏兒邀請她去房間。
笙兒本就想找熏兒的茬兒,於是安頓好音奴之後,便獨自一人來到熏兒的房間。
“笙兒姐姐請坐!”熏兒給笙兒逢了一杯茶。
“明人不說暗話,音奴臉上的傷,是你弄的吧!”
熏兒坐在笙兒對麵,冷笑了一兩聲。
“有關音奴,我打聽了幾件事。”
“哦?都有什麼?”
笙兒嘲諷一般笑了一聲,“首先是,接音奴進邪王府的,是邪王爺的大歌姬,音觴。”
“繼續。”
“白玉鋪路,轎抬常物以及珍珠換語,確實有人乾過,隻不過那是木家的新家主——木萱姑娘娶藤媛兒姑娘時所行之事。隻是她們這樣的夫妻,有許多的世人不願接受,所以才把這個故事按到音奴的頭上。當然,對你來說,這個故事大概是真實的吧!畢竟你愛慕邪王爺。”
“……”
“還有,音奴其實是男的!”
“這大夥兒不是從一開始就知道嗎?”
“我的意思是他的內心也是男的。”
“我也看出來了,他為了那個什麼仙子姐姐,可是折騰了不少日子。”
“我向藤姑娘打聽過,音奴在連國賣唱,雖然擠垮了不少青樓,可他卻一直獨來獨往,而且一直以來,音奴嚴律自身,從未進過其他女子的閨房。至於跟我住一個房間,也是因為居人屋簷下,不得已。其實,從音奴第一天住這裡開始,他每天都要求安排住宿的姐姐讓自己搬出來,他甚至還提出願意誰柴房或者豬圈。要不是我背後不同意,恐怕你會提前動手吧!”
聽到這裡,熏兒麵色微動。
“就是睡在我的房間裡,你也看到了,他的帳子罩了兩層黑油布。”
“那是他自己要求的!”
“還有,每次我換衣服,睡覺起床,他都不會往我這邊看。所以,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他是一個完完全全的男子。”
“既然你都看穿了,過來說這些有什麼用嗎?”
“我隻是提醒你一下,彆玩兒火……”一把匕首插進笙兒的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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