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自某位已故醫生的日記。
20xx年7月3日
本院最初是隻麵向處理極端精神病人的特殊醫療機構。
由於此類病人多為中高等年齡群體,因此,接收年齡如此之小和症狀如此之嚴重的病人,於我們而言是第一次。
院長本打算拒絕,但迫於上麵壓力以及考慮到將該病人與我們交接的機構的特殊性,他最終還是同意了。
但我隱約覺得,院長同意接收這名男生就彆有原因,至於到底是什麼原因,我不得而知。
在簡單了解該男生的經曆和症狀後,我與我丈夫便被院長委以該男生的主治醫生的重任。
因此,我們夫妻二人在這天同時去醫院正門完成病人的交接工作。
今天的事情必定不會少,可能會晚點回去,真是有點對不起我們的女兒。
畢竟我們連真正做什麼工作都在瞞著她。
這天天氣陰沉沉的,雨霧蒙蒙,視野到十米開外便被霧氣遮擋了,空氣十分乾冷,弄得我十分不舒服,於是我哆嗦著身子朝丈夫靠去。
丈夫見此伸出大手攬住我的肩膀,讓我終於感到些許溫暖。
而在等待的過程中,我忽然想到了那位病人的年齡。
對方隻是個和女兒差不多大的孩子,失去了父親不說,還患上如此難以治療的症狀,不禁讓我心生憐憫。
很快,一列車隊的身影便在灰蒙的大霧之中漸漸顯出。
前來的車隊由一輛輛武裝裝甲車組成,中間一輛最為巨大,而其他車輛則是成u字形圍住它。
說實話,我第一次看到用這麼大陣仗交接病人的,我的心都下意識地顫了一下。
仿佛要前來的不是一個可憐生病的孩子,而是一個窮凶極惡的罪犯。
大約十秒過後,車隊在我們麵前緩緩停下,最先停下的是四周的車輛,一群特警有條不紊的舉槍下車站列。
老實說,這是我活這麼多年第一次看到真槍實彈,緊張的心情驅使著我握緊了丈夫的手。
中間的車輛也在之後停下,最先下來的是陳局長,而後一個婦人便牽著一個男生的手緩緩下車。
武裝特警車隊親自護送,以及陳局長的親自來臨,讓我明白了這個病人究竟有多麼重要。
交接工作十分順利,並且陳局長還告知我們在“左浩鳴”恢複至正常人水準前,特警們都會在院裡長期駐紮。
意料之中的事,隻是讓我意外的是眼前這個隨行的婦人竟然是“左浩鳴”的母親。
“左浩鳴”並沒有對待在精神病院這樣一個陌生的環境有任何特殊或過激的反應。
隻是更令我們驚異的是,初次見到這個男孩時除了對方麵色不太好以外,在往後針對他的各項評估中均顯示對方精神穩定且有良好的溝通能力。
似乎副人格對主人格的影響沒有如報告那般嚴重。
因為我也是個當媽的女人,所以在主人格穩定的情況下,很快便和“左浩鳴”熟絡起來。
我像牽著女兒的手一般牽著他的手,領著他走進了自己的病房。
安頓好對方後,我便轉身準備離開,隻是在下一瞬,我的衣袖便被他突然拉住,我轉過頭不解地望向這個臉色略有陰沉的男生。
男孩的話語讓我瞳孔一縮,也讓我明白了他病症的嚴重程度。
「阿姨,我找不到小鳴了,你能幫我找找嗎?」
毫無征兆,副人格就這麼切換過來了。
喜歡隻想複仇的我不知道她們都重生了請大家收藏:()隻想複仇的我不知道她們都重生了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