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再也無法容許其他人在自己麵前重蹈他的覆轍。
左浩鳴見此隻是淡然開口：“我沒打算交給警察，因為我現在就在為警察工作。”
“什麼？！”老人神情一愕，臉上的皺紋也隨著張開的大口擠作一團，他接著顫顫巍巍地衝左浩鳴舉起他那皮包骨的食指，嚴肅道：“你小子……誰教你開公家的玩笑的，沒大沒小！”
“呃……”左浩鳴嘴角一抽。
就知道這老先生不會相信。
不過也是，比起言語，還是事實更有說服力。
但陳嫻又沒給自己什麼證明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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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想去，他也隻好拿出手機，將陳嫻的號碼舉在老人麵前，說道：“老先生，這是市公安局刑偵三隊隊長陳嫻本人的號碼，我也是被當局委以重任一同調查那些事，希望你能配合我。”
“孩子，你以為隨便搬個電話號碼就能騙我？”
左浩鳴眼見這還不行，索性直接撥通了陳嫻的電話，接著在老人一臉狐疑的表情中按下了免提鍵。
“喂？是親愛的陳警官嗎？”
“左浩鳴？！”
陳嫻明顯沒想到左浩鳴會這麼快的給自己打電話，而且還是用如此諂媚的語氣和肉麻的詞語。
“你要乾什麼？”
“我要取證，但對方不願意配合我。”左浩鳴直接了當。
“……”
但電話那頭隻是回以一陣沉默，見陳嫻突然這麼“不配合”，左浩鳴的笑臉變得有些僵硬。
“陳警官？”
“左浩鳴，你把手機給對方，我跟他講。”
左浩鳴見狀鬆了口氣，接著趕忙將手機遞給老人。
“老先生，人警官親自和你談話。”
“搞得這麼真？”老人臉上的疑慮仍未散去，但已經有些半信半疑，他隨後接過手機，將其放在耳邊。
之後沒過多久，就給左浩鳴表演了一出川劇變臉。
隻見原本還一副我啥也不信的樣子的老人在陳嫻的幾句話後便立刻在臉上堆出笑容。
“陳隊長是吧？我懂我懂……”
“欸欸欸——我沒有不信的……真是麻煩陳隊長你了……”
“沒有沒有——我這一把老骨頭要是能幫上你們這些為人民服務的同誌那才真是我的榮幸。”
“好的好的，我肯定配合。”
左浩鳴隻覺得傻眼。
三言兩語就給這老先生訓得服服帖帖的。
這就是真正的警察嗎？
見老先生將手機還給自己的同時又將錄像帶也遞給自己，左浩鳴也是再次鞠躬。
“老先生，多謝。”
“不用了……”老人先是不耐煩的一揮手，轉而又鄭重道：“孩子，雖然你是幫公家做事，但我還是要告訴你，這盤錄像帶幫不了你們多少，還有……”
“千萬注意安全，那些家夥都是些殺人不眨眼的主兒。”
老一輩那無時無刻不顯現出的長輩對晚輩的關懷在這一刻表現的淋漓儘致。
但左浩鳴也說不出什麼感謝的肺腑之言，也隻能同樣鄭重回道。
“我明白了。”
“那就走吧，我這邊還要幫曉雨妹子裝訂相冊。”
“嗯？”左浩鳴沒有聽對方的，反而慢慢靠近，看向那工作台的幾百張照片。
全部是關於秋曉雨和她的家人的。
“這些裝訂起來是要乾什麼？”儘管左浩鳴明白這樣問有些僭越，但隻要涉及秋曉雨，他就難以壓下心中的好奇。
“送給她媽的生日禮物。”
左浩鳴一怔，而後過了許久。
他扯了扯有些乾燥的嗓子，問道：“我能幫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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