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尉!收到飛鴿傳書,邊州遼兵有異動!蔚、應、寰、朔四地之兵,向析津府異動!”
種師道手裡拿著幾封布條文書,急忙忙的衝入帳內,急聲道。
高俅正坐在帥案前,悠閒地品著茶,聽到種師道的急報,手中的茶杯差點掉落。
他猛地站起身來,臉上的悠閒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驚慌。
“什麼?遼兵向析津府異動?他們想乾什麼?”高俅快步走到種師道麵前,一把奪過他手中的布條文書,匆匆掃了幾眼,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
種師道麵色凝重地說道:“太尉,依末將看,遼國內亂,天祚帝與蕭普賢女在析津府對峙,如今這四地遼兵異動,恐怕是要去支援蕭普賢女。若是讓他們與析津府守軍會合,局勢對我們大宋極為不利。”
高俅在營帳內來回踱步,嘴裡嘟囔著:“不對,這不對……”思索片刻後,他停下腳步,抬頭看向種師道,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這是好事!收攏咱們的兵線,放他們過去!”
種師道狐疑問道:“放他們過去?”
高俅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本太尉自有安排!咱們是來收複燕雲十六州的,不是來跟遼軍硬碰硬的!”
種師道自是不敢忤逆高俅,“末將領命!”
“之後,直奔蔚州!”高俅看著地圖,手指從易州一路指到蔚州,“蔚州來勤王,其中必然空虛!”
“應州、朔州異動?”田虎對於北方契丹人可是一直記恨在心,“可探聽到什麼消息?”
一名探子單膝跪地,稟報道:“啟稟將軍,據可靠消息,遼國內亂,天祚帝與蕭普賢女在析津府對峙。如今蔚、應、寰、朔四地之兵,正往析津府方向異動,似是去支援蕭普賢女。”
田虎摸著下巴,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哈哈,遼人內亂,這可是個好機會。契丹人也有今天!如今他們自顧不暇,咱們也該做點什麼了。”
這時,鄔梨在一旁拱手說道:“主公,依屬下之見,這或許是咱們擴充勢力範圍的契機。但遼軍雖內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咱們不可貿然行事。”
田虎點頭稱是:“鄔先生,所言極是。那依你之見,咱們該如何做?”
鄔梨走到地圖前,指著朔州和應州說道:“主公,朔州和應州兵力空虛,咱們可派一隊人馬,佯裝成流民,混入城中,裡應外合,拿下此二城。一旦得手,咱們便有了立足之地,進可攻,退可守。隻是,應有主次,出雁門關,可直達朔州!而應州,卻要北上靈丘,翻恒山,或者走白馬石山道,這山道狹隘,難以大軍通行……”
田虎眼中一亮:“兩個州城咱都要!就依軍師所言。誰願領軍前往?”
部將董澄站了出來,抱拳說道:“大王,末將願往!末將定不辱使命,拿下朔州!”
田虎大喜:“好!董將軍一向勇猛,此事就交給你了。你可帶一萬精兵,依計行事。務必小心謹慎,不可輕敵。”
“那應州何人敢往?”
營帳內眾人麵麵相覷,應州路途複雜,尤其是那白馬石山道狹隘難行,大軍通行不便,這任務看似棘手。
這時,部將田彪,田豹二位站了出來,抱拳朗聲道:“兄長,弟弟們願領軍攻打應州!”
田虎打量了自己兄弟一番,見他們二人目光堅定,心中暗喜:“兩位兄弟,應州地勢複雜,行軍不易,你可有把握?”
田彪自信一笑,說道:“哥哥放心,弟弟聽聞應州周邊多山地,彆忘了咱安身立命的本事,咱兄弟二人都是獵戶出身,翻山越嶺不在話下,正好發揮弟弟手下們的優勢。俺打算挑選三千精銳弓弩手,輕裝簡從,走白馬石山道。此山道雖狹隘,但隻要利用好地勢,契丹人定難以發覺。到達應州城下後,先分出幾隊人馬,裝作日常獵戶,入城為內應,倒是大軍與城內接應之人配合,定能一舉拿下應州。”
田虎點頭稱讚:“我家兄弟果然有勇有謀,此事便交予你二人了。你挑選弓弩手務必仔細,此去隻許勝不許敗!”
田彪拱手道:“末將領命!若不能拿下應州,末將提頭來見!”
田虎轉頭看向董澄,叮囑道:“董將軍,朔州那邊也不可大意。遼軍即便兵力空虛,也定會有所防範。你們兩路務必保持聯絡,互相呼應。若遇到難處,及時派人傳信。俺親率大軍在後,若是能一舉拿下,俺給董兄弟記首功!”
董澄抱拳應道:“主公放心,末將明白!”
田虎大手一揮,說道:“好!事不宜遲,三位兄弟即刻回去準備,今夜便出發!俺靜候你們的佳音!”
董澄與田彪,田豹領命後,迅速走出府衙,各自回去點兵準備。
田虎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對鄔梨說道:“軍師,此次若能順利拿下朔州和應州,我等便可在遼境立足,大事可期啊!”
鄔梨微笑著點頭:“主公英明。不過,拿下兩州隻是第一步,後續如何鞏固地盤,應對各方勢力,還需從長計議。”
田虎哈哈笑道:“那是自然。隻要這第一步邁出去了,往後的路便好走多了。咱就可以安心稱王了!”
應州!
城北桑乾河碼頭處!
城中兵馬迅速上船,守將耶律得忠眉頭緊皺,“這大遼竟然也有了南北之亂,先帝在時,哪有這些事啊!”
副將在一旁附和道:“將軍,如今局勢混亂,咱們應州兵力本就不多,還抽調了不少去支援析津府,城中守備實在空虛,萬一宋軍來攻,可如何是好?”
耶律得忠長歎一聲:“唉,如今隻能寄希望於援軍能順利解析津府之圍,穩定大遼局勢。析津府在,一切好說,若是讓天祚帝再臨大位……咱們這些人,怕是,沒有什麼好下場!遼國,也沒好下場!”
副將聽了耶律得忠的話,神色凝重地點點頭:“將軍所言極是。天祚帝昏庸無道,暴虐非常,若他重掌大權,大遼怕是會陷入更深的困境。隻是如今析津府戰況不明,援軍能否順利趕到,實在難測啊。”
耶律得忠望著遠處的江麵,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不管怎樣,你們都要守住應州。我走之後,切記加強城防巡邏,一刻都不能鬆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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