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城外的黃河岸邊,晨光剛刺破雲層,一旅一萬五千人的大乾軍已列陣完畢。
屠龍手孫安身著赤色鎧甲,腰間懸掛一把镔鐵大刀,麵容冷峻如鐵,目光掃過麾下將士,聲音洪亮如鐘:“弟兄們!西夏與王慶勾結,妄圖偷襲洛陽,毀我大乾根基!陛下命我等沿黃河西進,直取長安,斷敵後路!爾等可有信心?”
“有!”將士們齊聲高呼。
樊瑞腰係流星錘,手持喪門劍,身後跟著項充、李袞,三人快步走到孫安麵前,抱拳行禮:“末將願為先鋒,為大軍掃清前路障礙!”
孫安點頭:“好!樊瑞,你率五百輕騎,先行探查華陰、華州一帶的敵情;項充、李袞,你二人各率兩千步兵,護持糧草隊伍,務必確保糧草安全!”
“末將遵令!”三人領命後,迅速率領隊伍出發。
樊瑞的輕騎如離弦之箭,沿著黃河岸邊的官道疾馳而去,項充、李袞則率領步兵,護送著糧草車,穩步跟在大軍後方。
孫安翻身上馬,抽出腰間镔鐵大刀,向前一揮:“大軍出發!”
一萬五千人的隊伍,沿著黃河西岸的官道緩緩前行。
騎兵在前,步兵在後,旌旗招展,甲胄鮮明,每隔十裡便有斥候往來傳遞消息,整個隊伍行進得井然有序。
七天之後,行至華陰境內時,樊瑞的斥候回報:“將軍,華陰城內僅有少量西夏守軍,聽聞我大軍前來,已嚇得緊閉城門,不敢出戰!”
孫安冷笑一聲:“一群烏合之眾!傳我命令,轟開華陰城,繼續向華州進發!若西夏守軍敢出城阻攔,就地殲滅!”
大軍僅僅一輪炮擊,華陰城門洞開。
城內的守軍紛紛棄械抱頭蹲在那裡,絲毫不敢動彈。
孫安留下五百人整頓華陰,其餘人馬繼續上路。
與此同時,洛陽城南的校場上,沒羽箭張清正對著麾下的大乾武備學堂學生訓話。
這些學生大多是戰場上立過功的兵丁,還有些是烈士子女,更有一些是縣城裡有了功績的衙役兵卒,身著輕便鎧甲,手中握著製式長槍,眼中滿是期待,能上戰場,就意味著有功勳,有了功勳,就有了田地,有了安身立命的根!
張清身著銀色鎧甲,手中把玩著一枚石子,語氣溫和卻帶著威嚴:“諸位學子,你們在武備學堂苦學兵法武藝,為的就是今日!此次隨我西進,不僅是要擊敗敵人,更是要將學堂所學付諸實踐,證明你們這些年不是吃乾飯,混日子,是真的學了東西的!”
“請將軍放心!我等定不負陛下期望,不負學堂教誨!”學生們齊聲回應。
張清滿意點頭,揮手道:“出發!”
隊伍緩緩出城,與孫安大軍不同,張清的隊伍中,除了武備學堂的學生,還有數十名學堂的教官,他們分散在隊伍中,隨時指導學生應對突發情況。
行進途中,張清還不時停下隊伍,結合沿途地形,給學生們講解行軍布陣的技巧,這場西進之旅,對這些年輕學子而言,既是戰場,也是課堂。
行至中途,一名學生看到路邊有幾名西夏遊騎在窺探,當即請命:“將軍,末將願帶幾名同窗,將這些遊騎拿下!”
張清點頭應允。
這些學生可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入學之前本就是在戰場上廝殺出來的!
幾名學生迅速組成小隊,利用地形掩護,悄悄繞到西夏遊騎身後,趁其不備,一舉將其擒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