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河大橋上,西夏守將手持彎刀,滿臉猙獰地嘶吼著:“攔住他們!誰再退,我斬了誰!”
他揮刀砍向一名想要逃跑的西夏士兵,鮮血濺在橋麵的石板上,卻絲毫沒能阻止潰逃的勢頭。
大乾軍的攻勢如潮水般襲來,西夏士兵早已沒了抵抗的勇氣,紛紛向著鹹陽城方向逃竄。
就在此時,關勝策馬疾馳而來。
他身著赤色鎧甲,斜披鸚鵡綠戰袍,手持青龍偃月刀,目光如炬,死死鎖定了那名西夏守將。
“賊將休走!”關勝大喝一聲。
西夏守將聞言,心中一緊,轉身想要迎戰,卻見關勝的戰馬已衝到近前,青龍偃月刀帶著呼嘯的風聲,朝著他的頭頂劈來。
西夏守將慌忙舉刀格擋,“鐺”的一聲巨響,兩把刀碰撞在一起,火花四濺。
他隻覺得手臂發麻,虎口劇痛,手中刀險些脫手。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關勝手腕一轉,青龍偃月刀順勢橫掃,西夏守將躲閃不及,被一刀劈成兩半,屍體重重摔在橋上,鮮血染紅了周圍的石板。
守將一死,西夏軍徹底崩潰,士兵們丟盔棄甲,瘋了似的向著鹹陽城逃跑。
可他們剛跑到橋尾,就被一支突然出現的隊伍攔住了去路,正是石勇率領的迂回部隊。
石勇手持短刀,站在隊伍最前方,高聲喊道:“降者不殺!頑抗者,死!”
西夏士兵們看著眼前密密麻麻的大乾軍,又想起身後關勝的追兵,心中滿是絕望。
一名士兵率先丟下武器,跪倒在地,緊接著,越來越多的士兵放下武器,紛紛投降。
石勇命人將投降的士兵集中看管,自己則帶領部分人馬,向著鹹陽城方向追擊殘餘的敵軍。
此時的渭河大橋,已被大乾軍完全控製。
士兵們忙著清理橋麵的屍體與軍械,修複被損壞的橋體,為後續大軍進入鹹陽城做好準備。
關勝勒馬站在橋頭,看著滔滔東流的渭河水,眼中滿是堅毅,拿下渭河大橋,就等於切斷了鹹陽西夏軍的退路,鹹陽城的攻克,已是遲早之事。
上午辰時,渭河大橋被大乾軍攻占的消息傳入鹹陽城內。
鹹陽坐在府衙內,麵色慘白,手中的茶杯不斷顫抖,茶水濺濕了衣襟。
他看著眼前的地圖,鹹陽城已被大乾軍從東、西、北三個方向包圍,唯一的退路渭河大橋也已失守,城內的近萬士兵,早已沒了鬥誌。
“將軍,咱們現在怎麼辦?大乾軍已經兵臨城下了!”一名副將焦急地問道,聲音帶著哭腔。
守將長歎一聲,眼中滿是絕望:“還能怎麼辦?退路已斷,援軍無望,繼續抵抗,隻會讓更多的弟兄送死。傳令下去,打開城門,向大乾軍投降!”
副將愣了一下,隨即躬身領命。
很快,鹹陽城的四門緩緩打開,西夏士兵們舉著白旗,從城內走出,整齊地跪在城外的空地上。
關勝率領大軍,緩緩進入鹹陽城。
街道兩旁,早已擠滿了前來迎接的百姓。
大乾軍中,不少中層將領是當年西北逃難出去的漢子,幾個恰好是鹹陽人,此時回到故地,聽著鄉音,不由也是熱淚盈眶。
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拄著拐杖,快步走到關勝麵前,將手中的一籃窩頭遞了過去:“將軍,你們可算來了!如今你們來了,咱們終於能過上安穩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