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終於談到正題了,陳洪和陸柄都嚴肅了不少。
張元德豎起第一根手指道:“其一,最開始來的人員,你們得控製好!”
“彆一窩蜂的衝過來,更彆把那些個家屬帶過來。”
“第一批來的,最好是你們麾下因公負傷之人,之後再是其他番子。”
“最後,在職的問題都解決了,才是去職之人和家屬!”
“這些人員安排,不僅二位回去之後得有個章程,還得在我這裡安排專人進行辨彆。”
“畢竟,貧道可不認識二位麾下那麼些番子!”
陳洪二人理所當然的點點頭。
這事兒,是應該的。
他們之前其實就是在考慮這事兒來著。
如今看來,至少張元德這安排有個說法了。
先因公負傷的,然後是在職的,最後才是去職和家屬。
這說法至少仗著大義,能堂堂正正說出去。
至於說安排他們的人來這兒幫著認人,那倒是理所應當的。
張元德哪怕不說,他們也會這麼辦。
因為嘉靖可是盯著這地方的,這要是他們麾下的番子在這兒鬨出什麼亂子來了,到時候板子可是第一時間就打在了他們兩位身上。
眼見著陳洪二人沒反對,張元德豎起了第二根手指。
“其二,便是藥材!”
“我虎賁衛中,是存著一筆專門用來撫恤的公款的!”
“這筆錢在陛下那兒是過了明路的!”
“所以,貧道給虎賁衛免去藥錢,理所當然。”
“可錦衣衛和東廠之人,貧道看在二位麾下為國儘忠的份上不要診費倒是無妨,可這藥錢,貧道給不起,也不能給!”
陳洪二人對視一眼,那眼神多少有些玩味。
還真被陛下說中了,這定北侯年紀不大,可所思所行卻老辣如官場老吏。
這等人,將來不可限量啊。
本就因為嘉靖的囑咐對張元德高看了一眼的二人,這會兒親眼見證到了張元德的謹慎和老辣之後,這態度便愈發的祥和了。
平日裡但凡把名字報出去都能在京城讓小兒止啼的錦衣衛指揮使陸柄,這會兒卻一臉笑容的衝著張元德拱拱手。
“陸某代麾下一眾兄弟先行謝過侯爺。”
“侯爺顧忌之事陸某明白,錦衣衛這邊定不會讓侯爺難做就是!”
“些許藥錢,陸某自會想法子處理乾淨。”
一旁的陳洪同樣點點頭。
顯然,對於這兩位來說,正大光明的為屬下謀福利的時候,誰敢落後。
可對麵的張元德看著這兩位,忽然眼珠子一轉道。
“二位既然有信心的話,那要不我等把這法子變一變,然後順便幫二位揚個名?”
“哦,對了,還得把陛下加上!”
“到時候便是陛下帶著我等,捐出一應銀兩采購藥材為一眾將士以及家屬免費供應。”
“二位覺著如何?”
陸柄這會兒看張元德跟看神仙似的。
一旁的陳洪更是直接站了起來,直視張元德道。
“先不說捐不捐銀兩的事兒,咱家就想問你,你如何敢替皇爺當家的?”
“皇爺的名號,你就這麼直接用了?”
“你憑什麼說那錢是皇爺捐的?”
張元德聞言眉頭一挑:“因為陛下還有銀子存在貧道這兒啊!”
“捎帶手的為陛下祈福、積德,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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