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麼就不怎麼光彩了?”
“師兄,我好歹也是國公府長大的,天生就是勳貴中的一員。”
“我等雖然比不過那些個虛偽的文官,可整個勳貴群體之中什麼樣的敗類沒有?”
“師弟我從小就沒少見識這等人。”
“所以不瞞你,在不當人方麵,師弟我見識的太多了!”
張元德直接一攤手,上來就了天真真人一計沉默。
可明明張元德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天真掌院居然還在猶豫。
這下張元德是真來興致了。
乖乖!
難道我師門還真有點什麼沒傳給我的厲害手段?
可我家不是從武當山上一個小派裡頭再分出來的一支嘛?
我們這師門攏共就那麼些人,持續了那麼些年,哪來的什麼底蘊啊?
可誰曾想,由於了片刻之後,天真掌院竟是大手一揮動直接布下了個預警陣法。
有這陣法在,方圓十丈之內,但凡有任何響動,都逃不過掌院師兄的探查。
眼見著陣法成型,他這才扭頭看著張元德,咂咂嘴,再次猶豫了片刻,他才開口道。
“呃,那什麼,天元啊。”
“其實我們那師傅,你接觸過幾回想必也知道了,脾氣不是很好。”
張元德點點頭。
甚至覺著用‘不是很好’來形容師傅那脾氣,已經是天真師兄用儘全力挽尊的結果了。
那簡直就是個炮撚子成精啊!
但凡沾著點火星子立馬就能著!
而天真掌院的講述還在繼續。
“然後呢,師傅這脾氣一爆呢,行走江湖或者長途跋涉的時候,就容易跟人動手。”
“關鍵是,咱們師傅那實力雖然不算世間絕頂,但也絕對算得上最頂尖那一批裡的人了。”
“再加上師傅他老人家那體魄、武藝,嗬嗬,一般爭鬥,未嘗敗績!”
說到這兒,天真掌院還真挺驕傲。
因為他可是師傅路邊撿來撫養長大的,妥妥的兒徒啊。
對師傅可不僅僅有尊敬、害怕,還有敬仰呢。
隻是,張元德想著自家師傅那須發皆白、滿臉紅光的麵龐,配上那一米九多、高大魁梧、孔武有力的身型……
他甚至覺著自家師傅簡直就是孔子本孔!
主打一個,我道法搞不過你,難不成老子忽然抽出一把刀來還能砍不死你?
道法大家半斤八兩的情況下,這陡然間摸出一把刀不說,還使喚得有模有樣。
不說這武藝、道法的高深程度了。
光是這臭不要臉的道法拚不過就抽刀子的搞法,就足以讓當初的張元德對師傅印象深刻了。
可如今,看天真掌院的意思,這裡頭難道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本來張元德還認為自己在開玩笑呢。
可轉過頭看著自家師兄那無語、沉默的模樣,張元德頓時心裡一個咯噔。
他看著師兄,小心翼翼的問道。
“難道……師弟我…真猜對了?”
“咱們師傅還有什麼其他特殊的身份?”
張元德頗有些有氣無力的擺擺手。
“算了,我也懶得遮掩了,直接挑明了說吧!”
“反正你這小子足夠聰明想要瞞你也瞞不過!”
“師傅這人性子暴躁哪怕天賦極好,卻也在修心一途上被折騰的欲仙欲死。”
“而後師祖便打發師傅出來遊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