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五年,家中再無子嗣誕下了!”
“該吃的藥老夫也沒少吃,禦醫老夫也沒少看,可那幫子庸醫卻說老夫年紀到這兒了,壓根不可能生兒子了。”
“結果定北侯卻說老夫還能生?”
“哈哈哈哈,有這等好消息,老夫豈能不欣喜若狂?”
張元德笑眯眯的擺擺手。
“那是你我二人有緣而已。”
“若是普通人,到了陸指揮使這個年紀,有心無力生不了兒子也就算了。”
“可陸指揮使小時候可沒怎麼吃過苦,身子骨打熬得極好!”
“隻不過這些年精血損失得稍稍有點多,再加上這年紀到了,所以有些麻煩而已。”
“但……能虧就能補,無非是一般人沒我這般手段,補不進去而已。”
陸柄聞言哈哈一笑,而後小心翼翼的把張元德剛剛寫好的兩張方子小心翼翼的折好放進了袖籠裡頭。
張元德一眼就看出來了,陸柄彆看方才嘴上說得熱鬨。
可實際上,這方子他十有八九得回去以後找信得過人看過,然後確定有效,他才會自備藥材熬製。
方才那番話,不過是二人初次見麵的客套罷了。
張元德真要是因為這番話而信了陸柄,那怕是之後得被騙得褲子都沒得穿。
不過……陸柄這邊‘表演’結束了,一旁還有位一直不曾開口的呢。
陳洪麵對著張元德那眼神,嘴角微微抽動了些許。
像是笑了,可那笑意又實在是太過寡淡,幾乎跟沒笑一樣。
但他還是輕聲道:“定北侯好一番神奇的岐黃之術!”
“那今日既然遇上了,那還勞煩定北侯也替咱家診治一二!”
說完便同樣伸出了手,施施然的擺在了桌麵上。
張元德不置可否的點點頭,而後雲淡風輕的再次伸出三根手指搭在了陳洪的脈門上。
但僅僅隻是片刻,張元德的臉色就變了。
他深深的看了陳洪一眼,而後又看了看一旁的陸柄。
陸柄這下臉色也不對了,他先是揮了揮手讓其他人出去,而後皺著眉頭道。
“定北侯,怎麼?”
“事情很麻煩?”
“不瞞你,陳廠公若是真有什麼麻煩,老夫定是要報給陛下的。”
“還請定北侯直言不諱!”
張元德見陳洪眼神清澈並沒有反對,輕輕點點頭道。
“廠公中毒了!”
“最讓貧道覺著有意思的是,廠公所中的毒居然跟之前太子所中的一模一樣!”
“如果貧道沒記錯的話,之前太子中毒一事,就是廠公接手調查的吧?”
此言一出,無論是陳洪還是陸柄臉色唰的一下就變了。
而陸柄更是絲毫不見老態的一個挺身蹦躂了起來,死死的看著張元德,厲聲問道。
“定北侯,此言當真?”
倒是一旁的陳洪先是驚駭了片刻,而後便迅速回複了鎮定。
他深深地看了張元德一眼後,起身拱手一禮。
“咱家多謝定北侯救命之恩了!”
作為親自出了太子中毒一案的東廠廠公。
陳洪比陸柄知道的東西又要多了不少。
所以,當張元德說他中了一樣的毒的時候,他信。
最玩味的是,他上個月偶感風寒,禦醫幫他診治的時候,可沒說他中毒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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