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是你造成的,是你用手段逼迫他們!”
“如果不是你,我爸媽會這樣嗎?!”
“是你使了下作手段把他們逼到這種境地,卻能厚顏無恥地指責他們,陸錦州,你憑什麼?你是怎麼有臉的?!”
“詩詩,你為什麼還不明白,天底下沒有哪對父母會是這樣輕而易舉地放棄自己的女兒。”
“他們這樣做了,本質就是不夠愛你,你對他們來說是可以隨時割舍的對象。”
“詩詩,隻有我,隻有我會永遠愛你,也會永遠陪著你。”
“絕不會像他們這樣對待你。”
“你滾開啊!”
她紅著眼推搡他,用儘了全身的力氣。
如果他身後有岩漿,她是寧願賠上她自己都要弄死他的地步。
“詩詩,我知道你很難過,還接受不了,但是沒關係的,我會陪著你。”
“隻要你跟我結婚,我保證不會再讓你受到這些傷害。”
“不稀罕!不稀罕!你所謂的愛我不稀罕!”
“你給我滾開!”
他牢牢將她禁錮在懷中,病態又偏執地凝望她,“詩詩,除了他們,那個姓靳的也放棄了你。”
“我不過是小小的威脅了他家,他就再也不敢出現了。”
“所以他們這些人的愛根本不值一提,你又何必傻傻地執著呢?”
在他懷中的女孩突然停止了掙紮,目眥欲裂地瞪著他。
“陸錦州!你去死啊!你這種禍害就應該早點去死!”
“你有什麼資格活著,你就應該去死!”
“我以前真是眼睛瞎了,覺得你是個好人,但其實你就是個披著人皮,不折不扣地畜牲!”
一口一個詛咒他死,他就想不通她怎麼就這麼傻,這麼單純,可偏偏卻是對他冷血又無情。
“詩詩,就算我死了,你一輩子都彆想擺脫陸夫人這個身份。”
“滾!我死也不會嫁給你!”
他冷笑,“死也不會嫁給我?那是想嫁給誰呢?”
“你的好哥哥嗎?”
他故意地提醒她怎會不了解,但怒火中燒,她難以清醒。
“反正嫁給誰都不會嫁給你這個畜牲!”
他嗤笑一聲,“有我在,你覺得誰敢娶你?”
“你無恥!”
“詩詩,我聘禮都送出去了,你爸媽也收下了,我怎麼能算無恥呢?”
聽到這,她又是一頓。
“他們已經同意將你嫁給我了,剛才的視頻你也看到了,所以寶貝你還在幻想什麼?”
“幻想他們能將你帶走嗎?”
“信不信隻要我一句話,他們能做到更加殘忍地對待你。”
“寶貝,是我舍不得看你難過,所以我才沒有下狠手,否則他們會冷血到什麼地步,你能想象得出來嗎?”
“他們現在就能為了望哲而放棄你,你說,以後遇到其他事了,他們會不會直接跟你斷絕關係呢?”
等他說完,她突然就勾起唇角笑了起來,“陸錦州。”
“想讓我跟你結婚嗎?”
他眉眼微微下壓,看不透她的心思。
幾秒後,他見她笑容更甚,接著,他聽見她說:“那你可得配冥婚了。”
女孩笑容燦爛又邪性,無聲中,眼角眉梢中溢出幾分惡劣的嘲弄。
看到這,男人怒火中燒,本不想計較的事情在這一刻衝上腦海提醒他一遍又一遍。
他挺身,將她鬆開,下一秒,一陣天旋地轉,望詩再次看清眼前的景象時,就已經被他扛在了肩頭,往外走去。
“放開我!”
“你放開我!”
停在花園陰暗處的邁巴赫迅速啟動,擋板隔絕的後排,女孩被男人用皮帶綁住了手腕,死死壓在了身下。
邁巴赫在公路上疾馳,周圍的景色在不斷倒退,她來時的路途景色還未仔細欣賞完,她卻被迫從這裡離開。
無儘的荒唐和心酸,最終,在私人飛機起飛前,她人已經累到全身發軟。
強撐著力氣撐開的眼皮隨時快要合上,她不甘心地盯著窗外,看到遠處的燈光一點點從她眼前消失。
輕顫的手指想抓住什麼,可很快,裸著上半身的男人扣住她的手指,再次傾身靠近。
兩天後,昏睡多時的女孩終於醒來,睜開眼的那一刻,熟悉而厭惡的天花板率先落進瞳孔。
她憤恨地深吸一口氣,很快接受了自己兜兜轉轉了一圈,最後還是回到了起點的事實。
入眼所見的臥室裡什麼都沒變,跟她離開前一樣,甚至就連守在床頭的吳媽亦是坐在原來的位置上,分毫不差。
不過這一次也有不同,就是吳媽在看到她醒來後迅速離開,整個過程不敢多說一個字。
看到這,望詩雖好奇她欲言又止的為難神色,卻也不想多問。
挺起酸疼的腰,她扶著牆壁一點點挪進了衛生間。
縮在浴缸裡,她將水放到最大,帶刺的目光落在全身的吻痕上,她發了瘋似地揉搓。
半個小時後,她從浴室裡走出,發現圓桌上已經擺好了飯菜。東西很多,還有她最喜歡的青檸抹茶布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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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她沒有一絲高興,反而是厭煩惡心。想到曾經跟他一起吃飯的事,她就恨不得掐死自己。
忍痛走過去,她想將這些東西推翻,可剛抬手時她突然就停下了。
推翻這些東西有什麼意義呢?推翻這一桌,還會有下一桌,隻要那個畜牲還活著,她這些反抗不過是沒有意義的笑話。
最終,她滿臉沮喪地坐下,拿起筷子將東西一點點吃進肚中。
從黃昏到月亮懸掛枝頭,直至她想走出小客廳的那一刻,她才發現房門被人從外麵反鎖。
她不信邪地拍門,砸門,可無論她如何折騰,外麵的管家一行人都不敢上前。
直到木椅被她砸在門上壞了一條腿時,她終於意識到自己被他囚禁在這間房間裡了。
氣憤地收回手,她憤恨大喊:“讓陸錦州那個畜牲給我開門!”
“讓他開門!”
“他憑什麼關著我!”
裡麵的女孩一口一個畜牲,外麵的一行人聽著是心驚肉跳。
“夫人,隻要您跟先生認錯,他就不會鎖著您了。”鐘管家好心勸道。
望詩嗤笑一聲,“我做錯什麼了?”
“錯的明明是他,該死的也是他!”
門外的幾人麵麵相覷,沒想到夫人的這張嘴真是越來越不知收斂。
此刻他們真是慶幸老先生和老夫人被先生攔在了半路,否則他二老來到這,聽到夫人這些謾罵肯定不會輕易翻篇。
“夫人,您就彆說了,隻要您跟先生低個頭,認個錯,這事輕輕鬆鬆就過去了。”
“我沒錯!想讓我低頭,他做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