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看著女人離去的背影,望詩滿是疑惑,她想不通陸錦州帶她過來的原因,晚上的飯局,他也要帶著她嗎?
時針沒有停歇地轉動,下午六點,會議結束。
窗外黃昏降臨,呈現出多姿景色,女孩曲著腿,縮在沙發上,麵朝窗外。
房門被人從外打開,陸錦州走近,看到的就是夕陽穿過落地窗,籠罩在她身上。
女孩瀑布般的長發自然垂下,蓋住了她的後背,手臂,她雙手呈抱住自己的姿勢,睡得恬靜安穩。
男人就這麼停下了腳步,專注的目光黏在她身上。
空氣靜謐的流淌,突然,沙發上的人好似有些冷,在睡夢中再次縮了縮,將自己縮成了更小的一團,
陸錦州輕聲靠近,脫下外套小心翼翼地蓋在她身上。
留存著餘溫的外套很是暖和,她微擰的眉頭舒展開來,腦袋在沙發上蹭了蹭。
這模樣像一隻貓。
男人沒有打擾,隻安靜地坐在一旁,望著她熟睡的模樣。
窗外的夕陽還在不斷變幻,每一分都是不同的色彩,萬事萬物跟著變化,但這其中,唯一不變的是他們此刻的模樣。
大地上最後一抹餘暉逐漸消失,陸錦州傾身靠近,動作輕緩地將人抱起。
儘管他的動作很是小心,可懷中人還是睜開了雙眼。
睡眼朦朧的人撐著眼皮,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她抬起一隻手抱住他的脖子,仰起小臉迷迷糊糊地看著他,“嗯~你忙完了?”
軟糯的嗓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她一邊開口,一邊揉眼睛。
陸錦州站定在原地,心頭發軟,一塌糊塗。
他笑,溫柔出聲,“忙忘了。”
“還困嗎?”
“如果還想睡,我們就回家。”
“你不是有個飯局嗎,聽秘書說很早之前就定下的,你還是過去吧,我自己回家就好。”
甜軟的語調勾了他的魂,他笑意漸深,“詩詩這麼貼心?”
女孩微微抿唇,就此沒了聲。
“看樣子詩詩已經不困了,陪我一起,怎麼樣?”
她思考了幾秒,最終點頭。
一個多小時的路程結束,兩人抵達會所。
站在會所門口,望詩實在是想象不出到底是怎樣的飯局,居然會安排在這裡?
“走吧。”
見她發呆,陸錦州牽緊他的手,提醒出聲。
她收回目光,跟著他往前。
在經理的帶領下,幾人很快抵達包間。
“哎呀,陸總,可算是等到您了。”
見到來人,包間裡的人紛紛起身迎接。
“不知這位是?”
在看到陸錦州身邊的女人時,奧弗克很是意外。
他可從未看到陸錦州身邊有過女人,不過前些日子倒是聽說有個姓戴的女人要跟他聯姻,但後來,人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死了。
而現在,他牽著的這位是什麼情況?
“這位是我未來的夫人。”
奧弗克不太了解這其中的情況,但既然陸總開了口,他也就懶得去思考,隻要恭恭敬敬地招待,討好這位未來夫人就行。
“陸夫人,您好,幸會幸會。”
望詩客套一笑,“你好。”
“陸總和夫人真是般配,很有夫妻相。”
“用一句老話來說就是天作之合。”
陸錦州笑意漸深,奧弗克眼尖地注意到了他臉上的神色,心頭大喜。
“來,陸總,夫人,您兩位這邊請。”
在二人剛落座沒多久,服務生魚貫而入,將菜品擺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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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夫人,您看看有沒有什麼想吃的菜,千萬彆客氣。”男人雙手遞上菜單,諂媚道。
“不用了,點好的這些就差不多了。”
“哈哈哈哈,夫人真是太客氣了。”
“加一道青檸抹茶布丁吧。”陸錦州扭頭,看向她。
“中午沒吃到,現在補上。”
她點頭,沒有拒絕。
“服務員,加上這道甜品。”奧弗克立即出聲。
“好的。”
陸錦州拿過熱毛巾,貼心地給她擦拭手指。
他們二人的一舉一動,其他人皆是看在了眼裡。
“競選的名單,確認了嗎?”
“已經確定了。”奧弗克看了望詩一眼,有些猶豫要不要繼續說下去,畢竟這些事事關重大。
陸錦州擦拭完女孩的每一根手指,才扭頭看了奧弗克一眼,示意他繼續開口。
見他如此,男人也就沒了顧慮,一五一十地彙報,“除了我姑父之外,還有兩個人。”
“這兩個人其實是屬於同一方勢力。”
“他們有多少支持者?”
“法加財團,昂哈斯家族,還有上一任州長背後的那些富豪。”
“看來,你姑父勝算不大。”言語間,他給女孩夾了一塊肉,接著又端過茶壺,倒了兩杯茶。
“哈哈哈哈,這次的確有些棘手,但是有陸總您在,這競選肯定是沒問題。”
捕捉到關鍵信息,望詩心底一驚。
他們在討論州長競選的事,而且,陸錦州還能乾涉。
“話不能說的太早,畢竟對方有很大優勢,而且,我支持誰,目前還說不準。”
這句話的言外之意是他要看到更多的好處。
“陸總您放心,這次的競選,我們是做足了準備。”
“等事成之後,您想要的碼頭,以及相關的稅率,我們一定滿足。”
聞言,他臉上依舊是那股淡淡的神色,好似並沒有被男人打動。
奧弗克跟同伴對視,心裡有些急,“陸總,還有什麼要求,您儘管提。”
陸錦州放下手中的茶杯,終於正色看向對麵的男人。
他要的就是這一句。
“要求倒先不急,隻是好奇你們用什麼辦法跟對方爭?”
“如果隻是你們現在這樣,不停地拉攏合作者,這效率很低。”
“不如換個方法,最好是永絕後患。”
“聽說那個誰會在體育場那邊舉行演講,這就是很好的機會。”
如果隻是永絕後患幾個字,望詩還不敢確定他所說的方法,可現在,她已經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
周圍的空氣突然變得冰涼,她四肢僵硬,如坐針氈。
然而男人在這時牽住了她的手,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
“是,我們明白了。”
奧弗克眼底閃過一絲堅定,這是他向陸錦州信誓旦旦的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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