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裡的櫻花開得正好,微風吹來時,開滿花朵的枝條隨風搖曳,映射而出的影子在地板上作畫,每一瞬都是不同的景色。
觀景台上的男女親密貼近,像極了神仙眷侶。
望哲心口發麻,整個人似一張被拉張到極點的弓弦。
他想衝過去,想解救自己深愛的,被強迫的愛人,可腦海裡一直有個聲音在提醒他不能衝動。
畢竟他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不能因為一時的刺激而毀了前前後後所有的付出。
陸錦州伸手將人摟得更緊,扣住她的後腦勺,他側頭,加深了這個吻。
萬裡高空之上的雲層不斷移動,一束光隨之落下,落在那兩道身影上。
與此同時,陸錦州冷不丁抬眼,看向這頭的男人。
驕陽之下,他毒蛇般的眼神充滿了挑釁,得意。上勾的唇角蕩開笑容,以一種勝利者高高在上的姿態睥睨著那個不敢上前的人,耀武揚威。
氣急敗壞的望哲幾乎快要咬碎後槽牙,血管裡流淌的血液不斷升溫,似要沸騰。
軀體快要爆炸,隻能依靠隨時有撕裂風險的皮囊勉強壓製,包裹。
儘管知道詩詩待在陸錦州身邊數月已經發生過什麼,光是想象就已經令他心痛,怒火中燒,而此刻親眼看著,更是讓他生不如死。
或是因為氧氣不夠,或是因為知道望哲的存在,望詩從男人的糾纏中掙脫,垂下頭喘息。
陸錦州什麼也沒說,隻是一臉滿足的輕撫她的後背,幫她順氣。
“怎麼還不會換氣?看來是我們接吻的次數太少了。”
他旁若無人地俯下身,挨近女孩的臉頰咬耳朵似地曖昧呢喃,可偏偏,他的聲音能飄到第三個人的耳朵裡。
望詩身體微僵,繼續沉默。
“現在怎麼樣了,好點了嗎?”
“好點了。”
女孩下意識想避開他這些親密舉動,可眼下的處境,讓她意識到自己早已不能再像之前那樣隨心所欲。
差點抬起的手硬生生僵在半空,最終任由他牽住,沒有反抗。
跟著他轉身,在看到對麵的望哲時,她臉上裝出一副意外神色,“哥,你怎麼出來了?要現在回去了嗎?”
這一聲哥,讓在場兩個男人一喜一悲。
見她在笑,望哲也隻能打破牙齒往裡咽,跟著擠了擠僵硬的唇角,“我接個電話,待會再進去。”
“好,那我們就先進去了。”
“嗯。”
對麵的兩人一步步靠近,望哲眼睜睜看著,距離在不斷拉近,沒人知道,他多想伸手,將女孩直接搶回來。
望詩何嘗不知道他的隱忍,短短的一截路,她心驚肉跳,害怕這平靜被徹底撕碎。
終於等他們擦肩,望哲的身影在朝後時,她後背的緊繃感消減幾分,可就在這時,陸錦州突然開口,“詩詩。”
“我們婚後儘早要個孩子,好不好?”
望詩的大腦轟的一聲陷入了空白。
她察覺到這個男人正一步步將她和望哲往崩潰的邊緣推去。
“今年就懷上,明年看他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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