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就此停在原地,她抬手扶著沙發,休息的時間裡繼續環顧周圍,想找到自己的手機。
儘管知道可能性不大,可她還是想確認一下。果不其然,她連手機的影子都沒看到丁點。
氣憤地走到茶幾邊緣,倒了一杯水喝下,杯子被她重重放下砸在茶幾上,“砰”的一聲中,房門在同一時間被人打開。
來人意外地頓了下,沒料到她會醒的這麼快,望詩冷眼掃過去,在看到他手上的東西後,心尖一顫。
他手裡拿著的,是一支注射器。
空氣詭異的安靜了幾秒,陸錦州眯了眯眼,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他看到她害怕的瑟縮了一下,因為他手中的東西。
“陸錦州,我要去醫院。”
開口就是這一句,連害怕的東西都顧不上了。轉瞬間,他臉色冷了幾分。
反手將房門關上,他不急不慢向她靠近。
距離拉近的期間沒有隻字片語的回應,沉默的態度已然代表了拒絕,望詩沒了耐心,抬腿向外走。
儘管她有意想避開他,可盯上她的惡鬼又怎會輕易放過她。
纖細的手腕被扣住,她向外走的步伐就此被攔下。
“他已經醒了。”
言外之意,大有種不願讓她過去的意思。
望詩很快捕捉到不對勁的地方,“今天幾號?”
“二十七。”
這數字給了她當頭一棒,她記得他們領證那天是二十五號,居然過去了整整兩天!
氣息一時不暢,她胸口陣陣悶疼,“你放開我,我要去看他。”
開口時,她的聲音卻是異常平靜。
“詩詩去醫院,究竟是為了看情人,還是看哥哥?”
彆說是放她去醫院了,如果可以,他真想清除掉她腦袋裡所有有關望哲的記憶。
“你少用那些齷齪的思想汙蔑我們。”
齷齪,我們。
這兩個詞真是讓他想笑。
“如果我死了,詩詩你敢承認你不會去找他嗎?”
沉默了幾秒,她毅然決然地開口,“不會。”
儘管很痛苦,但她能認清現實,知廉恥。她不會恬不知恥地湊上去當小三,隻會遠遠看著就好。
男人笑了下,隨即慢條斯理地篤定道:“可是他會。”
望詩擰眉,心裡對他的不爽更甚,“你彆沒事找事。”
她幾乎是咬牙切齒,他甚至都懷疑她心裡又起了殺心。
他的預感很準,她的確是想殺了他,可惜不是現在,她沒有那個能力,更沒有多餘的時間跟他周旋。
往回扯了扯被他抓住的左手,她沉聲,“放開我。”
“如果我偏不放呢?”
說完,他將手裡的東西放下,湊近一步,俯身緊盯她的臉。
幾番掙紮下來,她整條手臂都在發酸,“你彆太過分。”
黑瞳轉了轉,他再次貼近一些,“我過分?”
“詩詩,你是忘了我們才剛剛結婚嗎。”
“作為妻子,你該有的樣子完全沒有,反而是一副隨時跟我撕破臉的態度,甚至,你一心想著另外一個男人,就這些,你說我過分?”
“他是我哥!”
他深吸一口氣,低沉的笑聲從鼻腔裡溢出。
哥。
哪個跟彆人結了婚的哥哥會在處於麻醉中時喊出妹妹的名字,並說出一句“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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