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沒有停歇,三輛埃爾法破開水麵,駛入街道。
濺起的水花衝向停在便利店門前的那輛出租車車胎上,半開的車窗邊煙霧繚繞,司機正因為剛才的大單而享受片刻的悠閒。
順著一絲涼風,男人扭頭吐出煙霧時目光正好落在了這頭。
三輛一樣的車不由得讓他多看幾眼,然而隔著兩扇車門,他也想不到他前不久才送回家的女孩正躺在對麵的車裡,剛好從他跟前離開。
車內,望詩躺在男人懷裡不省人事,對周圍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
一隻帶著淺淡疤痕的掌心貼著她的臉龐,順著這隻手向上,男人炙熱病態的眼神似沸騰的汪洋,能將她拖入漩渦裡生吞,連渣都不剩。
陸錦州緊緊抱著她,力道像是要將人揉進骨子裡融為一體。
那夜的事仿佛就在昨天,失去她的痛苦又一次襲來,他在夢境和現實中有些恍惚,甚至懷疑此刻都是假的。
她身上熟悉的香味隨著他每一次深呼吸湧上鼻腔,實質的觸感和掌心裡的溫度成了他救命稻草。
他再次將她纏緊,讓所有的距離歸零。
整整兩個多月,他過得好苦。
冰冷的海水,刺骨的灼燒,以及失去她的痛苦折磨了他整整兩個多月。
沒有她下落的分秒都令他生不如死,隻有再次找到她的那一刻,他才算活了過來。
三天後,京都,陸氏老宅。
窗外的陽光從窗簾空隙中踏入室內,輕撫她的眉眼。
女孩秀眉蹙起,隱約感受一道炙熱的目光死死盯著自己。
“詩詩~”
纏綿的聲音,她分不清這是夢還是現實,恐懼感令她指尖微動,下一秒,她猛地睜開眼。
夢中的眼神就在眼前,再次見到這張臉,望詩瞳孔顫動,大腦宕機。
身體劇烈的反應帶動腳踝上的鎖鏈,金鈴鐺哐當聲響與心跳聲重合。
在慌亂中,望詩一時不知該看向何處,她一個勁地往後退,仿佛見了鬼。
陸錦州臉色驟沉,將她的反應看在眼裡,他沒有出手阻攔,隻是看著她縮到床頭,退無可退。
晦暗莫測的笑意浮出,他沉默幾秒,幽幽開口,“詩詩,分開這兩個多月以來,有想我嗎?”
他端著看似溫和的笑,忍耐她的抵觸和排斥,但深邃幽暗的眼神下,仿佛隻要她說出一個他不願聽的字,他就能將她生吞。
女孩止不住吞咽唾沫,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耐心耗儘,不甘和執念迫使他一步步上前,伸手就要扣住她的雙臂。
“你放開我!”
他的雙手不過剛抬起,她就開始反抗,看到這,他迅速將人扣住,不給她一絲掙脫的機會。
“放開你,你又要跑去哪呢?”
“嗯?”
“我們結婚才一年,才一年啊就忍不了了。”
“之前那些全都是騙我的,對嗎?你從來就沒有死心。”
“是!”
她毅然決然的回答讓他想笑,一個謊話連篇的人是憑什麼有底氣說出口!
但此刻,他仍然想給她一個機會,“永遠不會改?是嗎?”
“對!我永遠都不會向你妥協認輸!”
他是施暴者,是凶手,她絕不會向他低頭!
粗重的呼吸在她耳畔響起,他笑,“好,很好。”
騰出一隻手,他迅速拿過床頭櫃上的藥劑管往她嘴裡送。
“你想乾什麼?!”她驚恐地瞪大雙眼,拚死反抗,“你這個瘋子給我滾開!”
可惜她那點力氣不過是徒勞,在男人的強勢下,那些液體還是進入了她的唇腔。
“你喂我什麼?!”
他彎起眉眼,鬆開了她,“很快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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