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氏的私人醫院裡做了全身檢查,確定她身體沒什麼問題後他才稍微放心了些。
不過肚子上的淤青,以及遲遲沒能懷孕這兩件事已經成了他心頭的刺。
他們身體很好,最近也一直按照食譜在調理,怎麼就懷不上?
窗外的雨沒有停過,砸在枯葉上撲簌簌地落滿一地,有些蕭條,淩亂,就像他這些天以來的心情。
夜深人靜時,他總會想起他們之前的事,那一年他們過得很開心,恩愛。
但那些都是假象,是裹著糖霜的劇毒。
她嘴裡從來沒有一句真話,一次次把他當成狗一樣戲弄。
他就想不明白了,她心裡到底在執著什麼?像他們去年那樣過下去不好嗎?
“陸錦州,你給我鬆開。”
憤恨的腔調在耳邊響起,視野中的女孩被綁住了手腕,臉上的神色明晃晃寫著想要他的命。
收回思緒,他正色看著她,“會給你鬆開的。”
她一路都在鬨,他隻好將她綁了,以免她做出什麼危險行為。
“你要帶我去哪?”透過窗外的景色,她察覺這條路有些熟悉。
男人本是平靜的臉上浮現一抹淺笑,“還沒猜出來嗎?”
這笑意不達眼底,藏著讓人難以想象的惡毒。
眉宇間溢出濃濃心事,她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在心臟撲通撲通的不安跳動中,席鐸的會所出現在眼前。
“為什麼要來帶我來這裡!你要做什麼?”
拔高的音量裡帶著顫意,她慌亂地扒著車門往回鑽,但男人偏不如她的意,甚至在將她從車裡撈出後加快了腳下的速度。
金碧輝煌的會所隔絕外界的一切,肮臟的狂歡與歲月靜好,僅僅是一牆之隔。
電梯一路向下,直達地下負三層。
隨著距離拉近,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肮臟地方一點點呈現在她眼前。
“陸錦州你放開我,我要回去,我不要在這裡!不要!”
他停下,將人放在了全場最中央的卡座沙發上,“詩詩,來都來了,確定不見見你的老熟人嗎?”
說完,他坐下,將人摟在懷裡,示意她看向前方。
一個巨大的正方體玻璃倉就在距離他們八米左右的位置,玻璃倉頂上的水珠不停往下落,形成水簾。
在這其中,依稀可見一道人影。
心臟在一瞬被攥住,她鼻腔裡的空氣都變得稀薄。
她不是傻子,這家會所經營什麼她很清楚,更何況是地下。他把人帶到這裡,目的顯而易見。
“你,你想……做什麼?”
她無意識地扭動身體反抗,但下一秒就被他摟得更緊。
隔著皮肉,他能感受到她的心跳又急又亂,“詩詩,你猜猜,裡麵的人是誰?”
“如果猜對了,我就放過他。”語氣溫柔得就像在閒聊,可轉眼,他貼近她耳尖,“但要是猜錯了,他可就不好過了。”
說完,他對準她的耳尖輕啄一下。
“我,我,猜不到。”
他笑了笑,“是猜不到,還是不願猜?”
望詩緊緊絞著十指,全身的力氣快要被抽乾,“猜不到,不知道。”
貼上她的腦袋,陸錦州慢悠悠開口,“看來裡麵的人運氣不好,連最後一次機會都得不到。”
“既然如此,就讓他在裡麵自生自滅吧。”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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