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錯了,竟然猜錯了。
眼淚啪嗒啪嗒地落下,難以止住。
怎麼會是藤垣稷川呢,他怎麼會被陸錦州找到呢?
陸錦州仔細觀察眼前這張臉,看似悠閒地開口,“詩詩,看到是他,你的第一反應是慶幸,還是後悔呢?”
他分不清,但他猜測二者相比,應該是慶幸更多,慶幸裡麵的人不是望哲。
畢竟她可是舍不得看到望哲受一丁點的苦頭。
顫抖不止的唇瓣張張合合,她想說點什麼,可腦海裡一個字也冒不出來。
他能把人抓到這裡,說明他早就知道了那些事,所以他怎麼可能會放過他?
“詩詩好厲害啊,膽子也大,才認識幾天就敢跟他聯手。”
“你以為他是什麼好東西?他一個親爹都敢殺的人,你竟然這麼輕易就相信他。”
一個不入流的貨色,如果不是因為詩詩,他一個眼神都不會給。
望詩吞了一口唾沫,直直僵住。
他饒有興致地欣賞她的表情,卻不會給她太多的反應時間。
一個眼神遞給玻璃倉旁邊的管理員,男人會意點頭,從西裝口袋裡拿出了對講機。
“就不怕被他賣了?”
話音剛落,玻璃倉的大門打開,四個裸著上半身的男人走了進去。
望詩猛地一頓,“你要做什麼?你讓人進去乾什麼?”
答案顯而易見,讓她恐懼膽寒到了極點。
“前前後後的計劃是他安排的吧?“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準備的,對嗎?”
她抓住他的手,“不,不是,是我乾的,是我讓他這麼做的。“
他沒有回應,隻是抬手抹去她的眼淚,而後腦袋抵著她的頭,讓她隻能正視前方。
在女孩濕漉漉的眼眸裡,映出男人恐懼而震驚的神色。
她看到那四個男人齊齊走向了藤垣稷川,接著,消失的水簾再次出現,形成一道朦朧的阻隔。
哪怕水簾在一定程度上遮住了裡麵的肮臟與不堪,可那些身影輪廓依舊清晰。
裡麵的人被支起了身體,像一條狗,儘管他在反抗,可憑借那點微弱的力量不過是在癡心妄想。
“陸錦州!”
她憤恨掙紮,前傾身體想從他懷裡掙脫,可男人隻稍微用點力,輕而易舉就能將她撈回來。
“你豬狗不如!”
“嗬。”他嗤笑,“我豬狗不如?”
“他動手殺我,沒能成功,現在我不過是小小的反擊就是豬狗不如了?”
陰森的目光掃了一眼前方,就見有血液從男人身上流下,散在水裡成片蔓延。
他在笑,毫不留情地嘲笑。
如果換作以前,他可不會浪費時間在這種貨色身上,可誰叫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貨覬覦他的詩詩。
讓喜歡的人看到自己最不堪的一麵,可比直接殺了他更有意思。
“怎麼,詩詩心疼了?”
手臂上的溫熱液體越來越多,心裡的舒爽轉瞬就被怒火和嫉妒填滿。
他扯動唇角,“好吧,那我們讓他舒服一點。”
“還不夠嗎?!你又想做什麼?!”她崩潰大吼,可卻攔不住他的報複心。
在她抓狂時,一個服務生走近,她看到來人端著一個盤子,而盤子裡放著一條鐵鏈,以及一支注射器。
這些東西太過熟悉,以至於會所裡的那一幕重現在腦海裡。
喜歡病態纏詩請大家收藏:()病態纏詩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