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兩人走進店裡，環顧四周，拿起一條內褲和一雙襪子仔細端詳開口詢問道“老板，你家這內褲和襪子怎麼批發呀？”
一個約40歲上下，中等身材，躺著大波浪頭的女人笑著迎上來“內褲3塊錢一條，襪子1.5塊錢一雙，都是量大從優，你要是拿得多，價格好商量”。
程媽媽裝作一臉驚訝的樣子“這麼貴啊！我看彆家內褲才2塊，襪子7毛，你這價格差太多了。我可是準備大量拿貨的，你得給個實在價。”
老板連忙解釋“您看的那些質量肯定不行，我們家這都是精梳棉的，透氣又吸汗，耐穿不變形，穿起來舒服，一分錢一分貨嘛。”
程媽媽不以為然，放下手裡的東西“我做批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質量好不好我一看就知道。你這價格要是降不下來，我真沒法跟你合作。你再考慮考慮，我先去彆家看看”程媽媽轉身作勢要走。
這期間程君君沒有插話，隻是不斷地查看店內地貨品，聽到媽媽這麼和老板攀談，默默對媽媽豎起來大拇指，沒想到媽媽還是很適合做生意的。
老板趕忙拉住程媽媽“哎，大姐彆走彆走，大家出來做生意都不容易，你說個價，合適咱就成交。”
程媽媽停下腳步，回過頭說“內褲2塊，襪子7毛，我每種各拿1000件，這量夠大了吧，行的話現在就下單。”
老板麵露難色，苦笑著說“這價格太低了，成本都不夠，我連運費都賺不回來。這樣吧，內褲2塊4，襪子8毛，這已經是最低價了，不能再少了。
程媽媽皺著眉頭，思考片刻說“還是有點高，我進貨回去還得考慮運輸、損耗這些成本呢。要不這樣，內褲2塊2，襪子7毛，我再額外多拿500雙襪子，這次真不能再磨了，行就馬上簽合同轉賬。
老板猶豫了一會兒，咬咬牙“好吧好吧，看你這麼有誠意，也是個爽快人，就當交個朋友，按你說的價來！”
程媽媽滿心歡喜地和老板談好了價格，正準備收貨，程君君這是扯了扯媽媽的衣角，示意媽媽驗貨，前世她可聽說不少偷梁換柱，以次充好的事件發生。
於是程媽媽指著一旁打包好的貨物說“老板，我先抽檢幾件看看貨，沒問題咱就結款。”
女老板眼神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恢複鎮定，笑著點頭“行啊，隨便看，我家貨肯定沒問題。”
程媽媽和程君君分彆打開一包內褲，拿起一條，感覺手感不對，仔細一看，麵料粗糙，做工也很粗糙，還有不少線頭。程媽媽不客氣地對老板說“老板，這跟我們之前看的樣品不一樣啊！之前看的麵料柔軟，做工精細，這明顯是次品。”
老板連忙解釋，臉上堆起假笑“哎呀，怎麼會呢，可能是這批貨裡偶爾混進了一兩條不太好的，我給你挑出來就行。”
程媽媽不相信，又拿起一雙襪子，發現同樣質量不佳，臉色沉了下來“還偶爾？這襪子也不對，你這根本就是偷梁換柱，拿次品充好貨。之錢談好價格，你覺得賺得少，就想這樣蒙混過關？”
老板開始支支吾吾“不是……這真不是故意的，可能是倉庫那邊出了點差錯，我馬上給你換一批，保證跟樣品一模一樣。”
程媽媽生氣地把襪子扔到一邊說“你這做生意也太不地道了，我還這麼信任你，每種都拿了這麼多。現在我嚴重懷疑你這批貨的質量，還怎麼敢要？”
程君君也覺得這老板太不實在了，屢次推脫撒謊，看人的眼神也是提溜亂轉，就拉著媽媽決定去彆的地方看看。
“看你們那窮酸樣，1000件，還算多呀，裝什麼裝，看你們能拿到什麼好貨”中年女人對著母女二人離開的背影使勁“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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