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清瞬間清醒,正對上馬金貴猥瑣的神情。
“啊!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
溫清抓起蕎麥皮枕頭往馬金貴砸去,馬金貴被砸中鼻子,疼的他眼淚都要掉下來。
“小丫頭片子,我看你還是老實點吧,還能少吃點苦頭。”
溫清縮在床角環顧四周,姐姐姐夫都不在,難怪這家夥敢闖進來。
溫清瞬間冷靜下來,看著馬金貴,咬牙奮起反擊。
隻見她抬腳,一腳狠狠踹在馬金貴小腹。
得益於江年的靈泉水,溫清這一腳力度可不小,踹的馬金貴頓時直不起腰來。
真是邪門了!
一個小丫頭,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道。
溫清自己也納悶,緊接著又補了一腳,直接把馬金貴踹翻,她鞋子都沒穿,直接跑了出去。
“姐姐,姐夫!”
跑出家門後,溫清直接大喊,不管姐姐姐夫會不會回來,肯定能把其他人叫來,到時候她就安全了。
而馬金貴嚇了一跳,連忙捂著小腹溜走。
因為在這年代,流氓罪是很嚴重的,很有可能讓他吃花生米。
馬金貴不敢讓人看見他,直接貓著腰走了。
等他跑了以後,溫清長舒一口氣,心裡卻還是後怕的不行。
附近的女知青,聽到溫清的喊聲,也是特意過來看了一眼。
“溫清,你怎麼了?大早上的喊什麼呢?”
“沒,沒事,姐姐和姐夫昨天和我說好起早去山上摘野果子的,結果我一覺睡醒,看不到他們人了。”
溫清找了個借口,沒敢提馬金貴想欺負她的事。
畢竟不是啥光彩的事,溫清深知她一個外來人,村裡人肯定不會向著她。
到時候她和姐姐還要被人指指點點,處境會更加艱難。
“姐姐姐夫真是的,說好一起上山的。”
溫清強顏歡笑,把過來看情況女知青打發走,自己才吸了吸鼻子。
強忍著讓眼淚不掉落。
自打父母走了以後,她們姐妹過的這是什麼日子啊。
姐姐在這村裡被人惦記不說,她受了欺負,都不好說出口。
唯一一件好事就是姐夫對她們姐妹倆不錯,而且還有出息!
溫清獨自消化了半天的情緒,洗了把臉,頂著微微紅腫的眼睛給姐姐姐夫做早飯。
她也不敢自己再睡覺了,誰知道那馬金貴會不會去而複返。
……
因為鎮上開了個罐頭工廠,供銷社開始收野果子的原因,一大早就陸陸續續有村裡的婦女,小孩上山摘果子。
才不到七點鐘,山上的人是越來越多了。
不過他們都沒江年和溫涼來的早,看人多,江年和溫涼打算打道回府了。
藥材江年也挖到一些,溫涼也摘了不少山楂果,酸杏子,李子等等。
“我來拿吧。”
江年拿過她背後背著的簍子,溫涼跟小媳婦似的跟在他後麵。
覺得江年倒是很有男人的擔當,彆家的男人,可很少有這樣對媳婦兒好的。
一對小夫妻下山,誰也沒招沒惹,偏偏被村裡的刻薄婦女指桑罵槐。